低浓度的啤酒还要醉人。
“好点了么?”
宋希年沉迷于对方给的温柔,却舍不得让对方再受累,他点了点头。
谢璟辰松开手,去拿床头的玻璃杯。
“小叔叔。”宋希年拽着他的衣角的手又紧了一分,“今天……可以欺负你么?”
谢璟辰只是怔了一下,毫不留情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摆移开。
与此同时,谢璟辰端着杯子递给他,之前的温柔眼神仿佛从未存在。
玻璃杯温热还停在掌心,宋希年指尖一圈一圈滑动杯壁,可给予温柔的人却消失不见。
明明那么在乎,却要故意表现的冷漠,他到底在装给谁看。
霍远的电话抽回宋希年的思路,他放下水杯。
“年哥,你怎么样了?”
“没事。”其实宋希年没喝多少,酒都是混着茶水的。
“你老公没难为你吧?”
谢璟辰把宋希年接走时,那阴郁的眼神差点把霍远吓出青烟。他回去的路上懊悔不已。万一他们的婚姻出现问题,他可就成大恶人了。
“没有,别担心。”
“那就行。”霍远长出一口气,“你早点睡,咱们改天出来玩,我挂……”
“对了。”宋希年拦住他,“你哥有没有提过我老公的怪事?”
“怪事?你指哪方面?”
“就是,感觉不太正常的地方。”
霍远想了半天,他哥和谢璟辰从小就认识,关系一直很铁,他哥也从不提谢璟辰半点不好。如果非要说的话,“他们俩经常约着打拳击。”
在霍远看来,这项运动本身就很奇怪,怎么还有人喜欢打人和挨打。
“而且,他俩以前是打沙袋,后来好像改成对打,我哥每次回来,身上总会带点伤。”
谢璟辰打拳击的事宋希年也知道,作为排解压力的运动,也没什么奇怪。
“还有别的吗?”
“噢,我想起来了。”霍远说:“但我不确定是不是说的谢哥。”
“什么?”宋希年紧抠手机框。
霍远前两天路过霍城的房间,听见他哥正和人通电话,而且火气很大,一直在重复治疗和吃药这些内容。
霍城二十出头便帮家里打理生意,他私下吊儿郎当,实际上对待工作尽职尽责,也很少动怒。
他平时通电话的人,除了生意场上的伙伴,就只有谢璟辰了。
“还有别的吗?”这点线索,根本获取不到太多信息。
“没了,我当时是刚好从门口路过听到的。”
挂断电话,宋希年满脑子回忆霍远的关键字,“治疗,吃药。”
晚上十一点,这个时间的谢璟辰还在书房忙工作。
宋希年蹑手蹑脚来到三楼,谢璟辰平时并没有反锁卧室门的习惯。
书房就在他卧室的隔壁,宋希年推开房门,内部陈设干净整洁,只有床头柜是可以放东西的地方。
宋希年头一次干道德感以下违心的事,心脏像是进了油锅,杂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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