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露了怯。
星火的小财务跑过来，直接当着其他人的面递给江河一张清单。
江河随意扫了眼，上面记载的全是财务支出。
具体数字他没看，没那个必要，超过六百万那就按合同走，姜闻自己出钱呗。
“下次不用给我看了，姜闻导演应该是有预算的。”
“好的，江总。”
姜闻挪动两下屁股，一切力求尽善尽美，钱花的自然不少。
600万预算到底够不够，他现在都开始怀疑了起来。
省点钱吧！
还是问问江河，万一他有好办法呢。
念头一起，姜闻看了眼旁边的顾常卫。
这俩人是很熟悉的，接收到信号之后，顾常卫开口说：“江总...”
“叫我名字就成。你是学长，再说我跟文丽还是同学，别太见外了。”
呸！忘了你咋搞人家三贱客了？
“呃，江河。剧本你是看过的，米兰的屋子里需要一张挂着的照片，我们拍了几次，味道不太对。”
“说说看。”
姜闻见状开口说：“米兰要充满野性，能体现她的好身材，但她是圣洁的，甚至不可侵犯。照片拍出来的效果是马小军的一见钟情，也得是观众的一见钟情。就是那种...”
“性启蒙对象，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呗！”
“……”
有着一肚子话的姜闻，眨巴眨巴眼睛，“呃，对...对！”
咝...
忽然觉得没啥成就感，完全没有以往那种跟顾常卫高谈阔论的爽快。
“等会我拍一组试试。”
“呃...好！”
把自己女人拍成别人启蒙对象，挺操蛋的一件事。
心里拧巴的同时，他心里竟然还有点刺激的感觉。
就好像在俯视众生，你们的女神搁我怀里伺候着呢...
就这感觉！
应该是病了吧...
伸手把许情绑着单马尾的头发放开，然后用笨拙的双手给她绑了两条辫子。
许大妞儿忍着微微的疼痛，笑的牙不见眼。
白色的背景墙下，许情悄然站定。
“双手背在身后，身体稍稍前倾一丁点。”
“对，下巴再抬高一些。”
然后江河搞怪的做了个噘嘴求亲亲的动作，许情直接乐了出来。
两个小梨涡出现的自然而言。
“拍好了？”
顾常卫起身，神色复杂的点点头。
果然每一个获得国际大奖的导演都不是假的呀。
一张照片就秒杀姜闻和他拍的那一本了。
“姜导，这张行吗？”
“呃...行行行！”
姜闻深感挫败，自信心被打击的够呛。
他反反复复拍不到感觉的一张照片，人家一张就让他心里确定就这了。
说实话，真的是挺打击人的。
冲着许情招了招手，这女人颠颠跑过来，立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江河老脸一板，小声道：“注意影响，这么多人在呢。”
“那你晚上去不去我家？”
“……”
人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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