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脉。
“纪念，对不起……”吴凡感受着这个扑倒自己身上还在不停扭动的身体，漫天杀意直接消散，温柔的贴近她耳边说着。
“凡，我爱你……”纪念还是迷失状态。
“对不起……”吴凡重复了一句，然后右手手臂上冒出几根翠绿的藤蔓，将其紧紧的绑住，轻轻的放在自己衣服上。
轻灵琴出，吴凡只是此刻内心满是沉重，若不是因为自己，纪念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怀着愧疚，将体内所有的曲语能量灌注在琴身之上，他试图想救治她，却是无能为力。
“纪念？感觉怎么样了？”吴凡抱着纪念，温柔的看着她。
“吴凡……”媚毒的作用不同于其他，其一旦毒发，会让当事人一点不漏的记得当时所发生的任何事。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无比清晰的刻印在了纪念的脑海中。
“对不起……”纪念深深的埋在吴凡怀中，长发散乱，遮住了她的脸。然而后者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胸口被泪水打湿，纪念正微微颤抖着。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都是我的错，以后在你身上的毒没好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视线了。”吴凡轻轻抚动着她的长发，目光柔和。
“那个人呢？”纪念抬起头，目光冰冷。
“被我杀了。”
“书店可能开不成了……”纪念脸上满是失望。
“这么想开书店吗？交给我吧。”吴凡近乎宠溺，他只想补偿她。
“孙小莲？”
超智能终端悬浮在两人眼前，吴凡没必要隐瞒她什么。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和吴凡一样冷。
“我要买震宇百货在蓉城的楼层，开个价吧。”
“呵呵，我从不掺和孙家的商业。”
“那杀人呢，你是不是也不管？”吴凡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仿佛讨论的就是一些家常。
“你说什么！”孙小莲被激怒了，“你杀了谁？”
“震宇百货的一个总管。”
“吴凡！你太无法无天了吧！”孙小莲怒吼着。
“他死有余辜。现在我在跟你商议的是楼层，其他事可以先放到一边。你开个价，要多少钱？”吴凡无视了她的吼叫。
“多少钱都不卖！”
“你是还想这种惨剧发生？”吴凡冷冷的回应着她的坚决。
“你敢！”如果声音能杀人的话，吴凡现在应该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那就开价，我不想多说什么。”吴凡已经不耐烦了。
“凡……”纪念戳了戳他的胸口，提醒他不要冲动，而后者只是报之温柔一笑。
“你威胁我？”孙小莲的声音再次传来。
“威胁你又怎样？”吴凡不甘示弱。
“小莲，我来跟他说。”电话那头，是龙鳞的声音。
“吴凡，我是一队队长龙鳞。”
“你有什么事吗？”吴凡现在只想让纪念如愿。
“修炼者杀人也会受到审查的，这不是小事。”龙鳞的声音很沉重。
“在我看来，什么都没我朋友重要。”吴凡根本不在意，古人云，侠以武乱禁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你只是要震宇百货的楼层嘛？卖给你！”龙鳞沉思许久之后，最后还是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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