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不坐,非软糯香甜食物不吃,非甜到发齁的糖水不喝...”
张燕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说实话,这玩意全靠他凭空猜测,把大汉那些顶级的东西,全塞陈蕃身上了。
汝南陈家,作为大汉顶级家族,当得起这个牌面。
陈逸听张燕说完这番话,那是吓得目瞪口呆,自己老爹这么奢侈的么?擦,那个蜀锦上的补丁是给我看的?就一根檀香厕筹,洗洗刷刷用了十几年,也是给我看的?
为何自己老爹在自己这里,穷的都有些寒酸,怎么到了张燕嘴里,瞬间成了大汉顶级败家子了,即使当今陛下,他也没奢侈到这份上吧。
想到这,陈逸赶紧朝张燕解释道。
“民间传言当不得真,我陈家虽有家资,但在大汉这家族当中,勉强算是二流。”
对于陈逸说的这番话,张燕是半点都不带信的,自己说的那些东西虽然是凭空猜测,但好歹也是有一些出处的。
看着小心翼翼地陈逸,张燕心中嗤笑道。
【作为同样三君的窦武,多取掖庭宫人,作乐饮宴,旬月之间,赀财亿计,这话可是不是我说的,这可是当时的凉州三明,张奂亲口说出来的。
再说了,先帝将扶风窦家抄没后,几百大车的财物可做不得假。
没道理作为三君之一的陈家,穷的当裤子啊。】
想到这,张燕瞪了陈逸一眼,冷笑道。
“你父年八十余,老成虑事非不详,而诛曹节不克,遂成党锢之祸,我张家深受这无妄之灾,致使某家年少时流离失所,被迫与牛马同住,与野狗抢食。
真可谓是做牛做马做牛马,没闲没钱没闲钱。
你可知我当初过的有多凄惨?
造成我家破人亡的首要恶人,乃是窦武,其次就是你父。
听说窦武还有个孙子叫窦辅,已经跟随胡腾等人逃亡零陵,这笔帐,我以后定会亲自前往讨要....”
陈逸听到这话,当场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面部笑容,随后看向面前这面相粗犷的汉子,内心就忍不住暗骂。
【人心不古啊。】
黑山军作为冀州最大威胁,冀州一行人把张燕老底都翻出来了,就连啥时候断奶的事件都清晰的记载了。
就你张燕?还张家?
特么的,你家一共就四口人,连条狗都没有,唯一一个下蛋的鸡,还是当地县令施行仁政借给你们家的。
你家破人亡和党锢之祸有毛关系。
你那个村子和隔壁村子,因为一段纠缠几十年的土地所有权问题,来了一场大规模械斗。
导致你们两村死伤颇多,你父不幸当场就没了,你母伤心欲绝紧随而去,你姐为了养活你,被迫卖身与县吏家里,然后被纳为妾室。
只因县吏瞧不起你,你就趁着黄巾爆发,遂聚集一帮人为强盗,在山水间转战出击,随后慢慢就坐到了黑山军首领位置...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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