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三百五十章 朕已经讲的如此浅显易懂了,你还不明白?_朕就是亡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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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不受天时地利人和的影响,甚至不存在生产周期,它在某种程度上,异化了劳动。”

  “势要豪右之家将御制银币,带上了一层双重面具。”

  “首先我们要确定,御制银币与构成价值的劳动,是密不可分的。”

  “这是它的本质。”

  朱祁钰希望李贤能够理解自己说的话,故意停顿了一下。

  李贤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御制银币的价值本质上,也是劳动。

  没有其他人的劳动,和没人耕种的土地一样,银币也一文不值。

  朱祁钰看李贤若有所悟的模样继续说道:“劳动是非物质的,是不可衡量的,所以银币的本质,只能隐藏在了他的物质的、可以衡量的事实之下。”

  “银币的本质还是劳动,但是它表现出的事实,却是一枚枚的含银七成的银币。”

  “所以御制银币可以分为本质和事实。”

  李贤已经有些开始呆滞了,他略微有些听不懂了。

  朱祁钰继续说道:“因为表现出的事实,某种程度上总是会歪曲本质,我们最终,便相信一些不真实的东西,而且会据此采取行动。”

  “比如鞑靼王只换取银币,而不换取生活物资。比如我们势要豪右之家会把银子放在猪圈里,期望他们长出银树来,开花结果。”

  “以此,我们很容易得出一个简单易懂的道理来。”

  “如果没有御制银币的事实,和它促进的商品交易,货币的本质,也就是劳动,将无法衡量。”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具现的事实,和交易这种社会活动的协助,御制银币的本质将无法体现。”

  “御制银币的本质和事实,是辩证和共同演化的关系,它们是一起出现,彼此依存、彼此促进的关系,两者之间,不是因果关系,更不是矛盾关系。”

  朱祁钰看着有些呆滞的李贤问道:“李爱卿,你听懂朕在说什么了吗?”

  李贤瞪着大大的眼睛,呆滞的摇头说道:“臣愚钝…臣听不懂啊,陛下,这实在是太复杂了!”

  朱祁钰眉头紧皱的说道:“朕用的是俗字俗文,你都听不懂吗?”

  “不应该啊!”

  李贤看着波光粼粼的秦淮河,叹息的说道:“臣愚钝。”

  不过朱祁钰很快的理解了,这里面涉及到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辩证主义,所以李贤才会理解的如此困难。

  朱祁钰无比怀念胡濙在身边,胡濙可以随时洗地。

  胡濙总是能够第一时间,用着经史子集,去解释清楚大皇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但是现在胡濙不在身边,没有人翻译朱祁钰的话。

  朱祁钰想了想说道:“你把今天的奏对书写成启疏,送于京师,让胡尚书看看,是不是可以用你更容易明白的道理去讲明白这件事。”

  “你还有的那些疑问,等弄明白了第二问之后,再问吧。”

  李贤无奈的俯首说道:“臣领旨。”

  李贤整理好了他和陛下的奏对,为了清楚的表达陛下的想法,他用的俗字俗文将他和陛下的话,一字不差的写了出来,送到了京师。

  胡濙收到启疏,看了许久,走进了自己的官邸院落中的那个小书阁中,陛下的这番奏对,的确是不太好理解,过了半天多的时间,他才走了出来。

  胡濙刚走出小书阁,就被吓了一大跳,金濂、王祜、林绣这些户部和计省的人,焦急的等在门外。

  “胡尚书,怎么样了?”金濂上前一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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