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伸到了沈斐嘴边他说:“舔干净。”
沈斐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着陆决亭说:“这是在外面。”
陆决亭眼底冷色未褪,固执地将手停在沈斐的嘴唇边:“舔干净,别再让我重复。”
沈斐眼底开始泛红,现在的陆决亭又让他回想起刚落到他手上的时候他花样百出的折磨人的手段,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在阳光下看不见了却又不会永远消失,就像天不会永远不会暗下来。他实在是怕他怕到骨子里,只要他想,一个眼神就可以勾起他的恐惧,让他屈服。手里的冰淇凌被他用力攥紧化了更多,黏腻滑湿地流淌到手上,甚至有一些滴到了衣服上。
这个人就是这样,表面上伪装的再好,就算会为了一些事而忍耐,稍被碰到逆鳞就会露出原本的残忍肆意的面孔。
他的忍耐从来都不是为了让步,而是他想要更多。
沈斐浑身发冷,然而还是张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把他手掌上那些化了的冰淇凌舔干净了。
猩红的舌头一伸一缩,舔在白皙修长的手指间,给了人强烈的感官刺激,看见这一幕的意大利人还以为这是一对开放的同性恋人的之间的小情趣。
甚至起哄的朝他们吹了一声口哨。
沈斐被这一声口哨惊的一缩,又是屈辱又是羞愤,眼睛一眨,泪就下来了。
他转过身用袖子朝脸上一擦就快步要走,陆决亭去追他,又去牵他的手。
直到都到一个人少一些的街角,陆决亭才拽住他,双手撑住他的身子:“嘿,别哭了。”
沈斐低着头不看他,盯着地面又气又恼还有些不易察觉却存在感十足的失望。
霎时间他睁大了双眼如同被这失望噎住了喉头,无法呼吸一般。
没有期待怎么会有失望呢?
他在期待什么呢?
他凭什么有所期待呢!
这份失望甚至让他心惊,这比那气愤与恐惧更叫人难过。
陆决亭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在发抖,他心里有些慌,去把沈斐手里攥的死紧已经化的一塌糊涂的冰淇凌掰了出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他一边用纸给沈斐擦着手一边低低地开口:“我只是...,我只是开个玩笑。”陆决亭垂了垂眼皮,我只是不想听见你说不喜欢。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
“我跟你道歉。”
“沈斐,对不起。”
沈斐一句话也不说,听着他虚情假意的道歉,告诉自己都是假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你就被这样一个打一棍子给一个糖的人驯化了吗?你就这样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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