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夏犹清很配合地伸手,出了浴室门,夏犹清下意识要自己推着走。
谢秋节扶住他的轮椅,不爽道:“不准碰,我来推。”
夏犹清好笑:“好好好,你推。”
他推着夏犹清去吹头发,看着他干净清爽,一想起他全身都是自己洗干净的,连换地方都是他推,这种从未有过的占有和控制让他有些迷恋。
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夏犹清特别喜欢结束后抱着他去清理或者折腾着给他穿衣服了,完全的依赖和占有,夏犹清的配合满足了他内心所有占有欲。
躺在床上,夏犹清捏着他下巴亲过来,“宝贝,配合你一天了,现在能配合我了吗。”
“腿都瘸了,你怎么还……”谢秋节嗓音含糊,“刚才浴室你不是弄过了。”
在外面太久,还差点经历生死,前不久在医院憋了好几天了,终于回了家,放松下来,难免有点念头。
夏犹清笑一声,“想你了。”
谢秋节满心占有的模样太勾人了。
之后夏犹清的腿好了,但却哪儿也没去跑,在星城陪了谢秋节两个月。
监督他锻炼,接他上下班,带谢秋节吃好的、去玩好玩的,接一接单子拍摄,偶尔拿着相机在城市大街小巷拍,分享着每一天的落日余晖。
也会将他抵在床上纠缠不休。
国庆假后,谢秋节再次与夏犹清赴往甘肃。
他们在敦煌鸣沙山。
这儿是一片沙漠,像极了小王子坠落在地球的地方。
他们翻山越岭,然后在沙丘上看日落,俯瞰月牙泉夜景,夜晚躺在沙丘看星星。
星星亮如碎钻,一切悠远而安静。
“星星好多。”谢秋节说。
夏犹清:“嗯。”
谢秋节侧过身看向身边人,“有人跟我说,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
夏犹清笑了一声,“那我已经找到属于我的星星了。”
谢秋节:“我也找到了。”
“宝贝。”
谢秋节摸上他的喉结,“嗯?”
“男朋友。”
谢秋节看着他的唇,“?”
“谢秋节。”
“干嘛。”
夏犹清笑了,“就是想叫一叫你。”
要是你能听见声音就好了。
就能听见来自这座山沙子发出的沙沙声、风的呼啸声。
夏犹清又说:“宝贝,你知道这儿为什么叫鸣沙山吗?”
“为什么。”
“你猜。”
谢秋节:“别卖关子。”
夏犹清忍不住笑出声,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我吉他学得差不多了,以后弹给你听。”
谢秋节:“好。”
风声在沙漠里显得很空旷,夜里降温,于是他们进帐篷,挤在小小帐篷里抱着对方取暖。
天地那么大,两个人就是家。
次日,他们看了一场从沙丘升起的日出,天光乍亮,日光丝丝缕缕落在金黄的沙丘上。
谢秋节坐在帐篷口看着日出。
夏犹清看着日出突然说:“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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