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虽无路,不阻商客行。”
“这就是大漠?”林嫤仔细看看,抬头问他。
李琰点头,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络腮胡翻译道:“琰说,在西夏,都城在黄河畔,这样的少见,但是一出都城,便都是这样的景象了。”
他自己又补充了几句:“我们很喜欢这里,很多树,还有山,有水,我们那里,很少。”
林嫤没有真切看过,只能想个大概的样子吧。
琰看着林嫤,又说了几句,温声细语。
络腮胡咳了咳,说:“琰说,如果你想去我们那里,我们可以带你去玩。”
林嫤笑了笑说:“此生若是有这个机会,一定会去那里看看。”
琰听了,又说了一句,有点激动。
络腮胡说:“琰说,一定会有机会……”
林嫤笑着问:“你可以把这幅画,送给我吗?”
李琰红了脸,点头。
林嫤收好了画,放进画缸里,她也提笔,画了一幅“船舶汴河上,行水亦无声。有柳三千树,旁行车马人。”
林嫤画画的时候,非常恬静美丽,沈无况,也最喜欢她这样认真的模样,美入人心。她静静地画了很久,络腮胡没什么闲情逸致,坐在一边喝茶,到处看看摸摸,翻翻书啥的。
李琰则安安静静,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又看她的手,她手上的笔,她笔下的画。他的手攥得紧紧的,敛住眼里的情思,哽咽了一下,低下了头。
络腮胡看见这一幕,暗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林嫤题了首《赠友人》,落款,印章。
她轻扇着画上的墨迹说:“我画得不好,诗也不好,只是一份心意,既然有幸与琰皇子相识,便厚着脸皮与您攀个朋友关系。听闻皇子后日便要回去了,这幅画,我待会差人拿去装裱,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络腮胡瞪大了眼大叫一声:“琰!这样不好!”
可是李琰还是死死抱住了林嫤,林嫤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脸色都白了。
啥情况?
李琰死死抱着她,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多话,络腮胡上去想拉开他,他大喊了一声“刹!”来警告他!
林嫤推拒他说:“琰皇子有话好好说,奴已经是有夫之妇,您这样,岂不是毁奴清誉么!”
李琰抱着不放手,还继续说了很多她听不懂的,才犹豫着,放开了她。一双眼,满是悲伤地看着她。
林嫤被李琰弄得满面通红,低着头说:“琰皇子,您说了我也听不懂。”
李琰又说了几句,络腮胡都不想再听下去了。
李琰说:“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他还说:“我很想要你跟我回去,我从第一面见到你就这么想了。可是你是况的夫人,况是我的好朋友,我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还说:“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要比他更早遇见你。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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