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里浅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对面前的女人问道：“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不是疑问句。
“那件事闹得这么大，想装不知道也不行了。”女人一眯眼，张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面前的人很熟悉。
“国内的媒体根本就没报道。”张知一直在找女人话里的漏洞，直到让她承认自己的身份。
“可能是我对这方面比较关心吧。”女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似乎对张知话里的试探一点也不介意。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张知压低声音，视线从女人身上移开，投向了酒吧里。
女人诧异地挑了挑眉，这个时候才正视了面前的这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人，嘴上解释道：“这里是个主题酒吧，所以女性顾客比较少。”
“什么主题？”张知问道。
“杀手。”女人紧接着回答道。
像是突然落入平静湖面的一滴水，张知的心脏因为这个词而剧烈抽动了一下，“也有不少女人喜欢杀手。”
女人换了一个姿势，靠在吧台上，仰头看着头顶上明亮得耀眼的琉璃灯说：“是，很多女人，但是结果都不是太好。”她的声音喃喃的，轻得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回忆往昔。
明明是很年轻的女子，却喜欢回忆过去。张知从她的眼里看见了沧桑，因此断定她和他是同一种人。
过了一会，她的脸色突然恢复了往常，凤眸轻飘飘地瞟了张知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窥探了她的内心，言归正传地问道：“你来找季诤言干什么？”
在女人出神的几分钟内，张知把大概的关系基本捋顺了，他和季诤言交过手，知道他肯定不是和自己一样，出自组织，而和这里这些人的关系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只是利益关系。
“因为”张知犹豫了两秒，压低声音说：“他给了我一个人任务，说只要做到了就来找他。”
女人的表情颇为意外，看着张知说：“他现在逃命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做任务？”
像是没有听到女人话里的质疑，张知自顾自地说：“可能就是为了逃命。”
行内人看行内人的眼光最准，女人很容易地看出张知身上的肌肉不是健身房里开着空调流着汗的结果，而是真材实料，忍不住笑道：“你说得很对，不如你给一个价格，说不定我就替他付了，省得你费这么大劲找他。”
张知掀起眼皮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以什么身份替他出这笔钱？”
女人无奈了，这年头还有给钱不要的人，拍了拍张知的键盘，感受手下肌肉的硬度，女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只是问一下你的价格，以后有合作也说不定。”
“大庭广众之下商量价格不太合适吧。”道上的规矩，商量价格，必须是一对一的，连中介都不能插手。
女人这话一出，张知更加怀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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