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看到靳寒嵊之后，她仍然露出了笑容。
“寒嵊，你回来了。”
靳寒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身体不舒服？”
温禾时摇摇头，“没什么大碍，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大概是喝酒的后遗症吧。今天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听完温禾时的话，靳寒嵊一声都不吭，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温禾时被靳寒嵊盯得脊背发凉，她总觉得靳寒嵊的眼神不太对劲儿。
他的目光里带着探究，似乎是在确定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温禾时虽然心理素质强大，但确实承受不住靳寒嵊这样的眼神。
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转移话题，“很晚了，寒嵊我去给放洗澡水——”
“不用。”她话音还没落下，就被靳寒嵊打断了。
男人的声音冷硬，几乎听不出什么温度。
他说：“今晚我睡客房。”
“寒——”温禾时习惯性地叫他，但靳寒嵊已经转身走了。
温禾时能感觉到他不是很开心，但是又想不通他是为什么这样。
这个男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她完全猜不透。
………
靳寒嵊晚上是在客房睡的。
洗完澡之后，靳寒嵊给徐闻发了一条微信。
靳寒嵊：那个药的副作用表你有没有？
徐闻回消息的速度一如既往。
他回了一张照片过来，是那种不怎么正式的药物说明书。
靳寒嵊清楚地看到了药物的不良反应和副作用——
“胸闷，心率加快，精神涣散，头晕恶心。”
而且，说明书里清清楚楚写了一句话——长期服用会严重影响身体健康。
靳寒嵊不知道温禾时吃这种药吃了多久。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们两个人这段时间上、床的具体细节。
最初她跟了他的时候，靳寒嵊并没有着急这件事情。
他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只有身体。
他喜欢她，也不是因为她的外表。
靳寒嵊想起来，他们重逢之后第一次发生关系，温禾时好像就不太对劲儿。
那天夜里她格外主动、格外动情。当时靳寒嵊以为她喝了酒。
现在想想，她应该是吃了药的。
再回忆一下之前去江城探班的那次，他们也发生了关系。
当时温禾时几乎没什么感觉，身体也很僵硬，根本没有情动。
当时他觉得不对劲儿，但并没有深入想。
那天她说她很累了，人在累的时候确实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全情投入，这点他倒是也理解。
现在再想的，那次，她应该是没有吃药。
靳寒嵊将手机放到一边，抬起手来揉了揉太阳穴。
这件事情——他必须尽快解决掉。
………
靳寒嵊走后，温禾时一个人躺在了床上，
她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浑身无力。
她其实应该庆幸靳寒嵊今天晚上没碰她，不然的话，她再继续吃药，身体怕是真的要出问题了。
这药真的不能经常吃。
温禾时思来想去，拿起手机给陈婉卿发了一条微信。
温禾时：等我拍完这部戏，你带我去做催眠治疗吧。
她马上要进组了，最近去接受治疗是不太可能了。
温禾时想，等她拍完了《惊变》之后，暂时空几个月出来，不去拍戏，规律地去接受催眠治疗。
只要她配合，逐渐康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总之，这种药，是不可能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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