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数。
游侠再次用筷子敲着碗，有些明白当年陆吾为什么那么难了。
这一届的神仙太难带了。
“徐先生，我们可以想想别的法子，你别老没事就想要虐孩子玩。”游侠说道。
徐幂认真的想了想，问道：“我要是宠孩子，阿如会叫我爸爸吗？”
“不会！”周熙如干脆利落的说道，“我们之间，还是就这样吧，碍于种种缘故，我不找你翻脸，就很不错了。”
徐幂可怜巴巴的看着徐之舠。
“爸……”徐之舠看了看周熙如，又看了看徐幂，女朋友和老爹，这可怎么办？
大凡男人，都会碰到这么一个难题，老婆和自家老娘关系特别差，甚至反目成仇，闹的不可开交，自家夹在中间，就是夹心饼干。
他倒好，女朋友和老父亲之间，闹的……
哎！
“你就不能够帮我劝劝阿如？”徐幂说道。
徐之舠很想说，他已经很努力了，原本，周熙如也没如此抵触他。
他自己作死，能够怪别人吗？
“阿如，我还是挺会做爸爸的！”徐幂突然说道。
“嗯，你挺会虐我。”周熙如双手抱着红酒杯子，喝了一大口之后说道，“当然，你虐我，也就算了，毕竟，你的出发点还是好的，我可以原谅你。”
“但是——”
“阿如，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虚度空间进入你房间。”徐幂忙着指天发誓。
周熙如摇头，说道：“作为老父亲，偶然闯入闺女房间，虽然我会生气，但是，我不会不认你，我不认你的缘故，是因为——你杀了周栩。”
徐幂忍不住看向夏侯，这人，不是好端端的坐在你面前，他还刚刚拆掉了他家的墙。
“徐先生，他不是周栩，他是夏侯。”周熙如说道，“周栩是我爸爸，你懂了吧？”
徐幂突然想起游侠那句话——人死不能复生！
不管怎么说，周栩这个人，都不会再出现。
“我……”徐幂叹气，这事情，他连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解释。
夏侯有些奇怪，问道：“徐先生，我好奇问问，你们当初杀周栩，到底是为什么？为着启东？”
“大概吧……”徐幂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姜落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为什么杀掉周栩三年，他们翻遍启东财团，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徐先生，请你说实话。”夏侯说道，“否则，我们连着基本的合作都没法子合作，毕竟，你第一次杀了周栩，这一次，你会不会杀夏侯？”
“甚至，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伤害到阿如？”
徐之舠看了看周熙如，同样的问题，他也很是担心，低声问道：“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杀周栩先生？”
理论上来说，绝对不可能是因为钱的问题。
荧惑很有钱，可以维持爱丽丝研究室庞大的研究项目。
当然，就算没钱，也可以采用别的法子，以徐幂的能力，要点钱，真的很容易。
“首先，我们得从爱丽丝那边说起。”徐幂闭上眼睛。
“嗯？”夏侯微微点头，说道，“没事，我有时间，你慢慢说。”
“周穆他们说，智能宇宙文明的总机，有残余碎片，留在地球。”徐幂低声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问题，抽象一点形容，这算是它的核心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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