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大步流星的走。喜笑颜开的脸上说明手上的密码箱有分量。
我躲闪不及,只好硬着头皮给他打招呼:“龙哥早啊,看来收获不少。”
“还行,一晚上算没白呆。”小龙谦虚了一下,那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他的思想。
他看见我身上起的包,有点诧异地问:“斌仔,这么早去哪?”
我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他:“去番禺市桥。”
“去玩几天?”小龙不在意的问,以为我是去玩玩。
显然,彪哥还没有把我要走的消息透露出去。或许他希望我经过一晚会改变主意留下来。
“龙哥,不好意思!我是去那找工作,我女朋友在那边。”我又把女朋友搬出来作为挡箭牌。
“这样啊!真可惜。”小龙眼里的光彩稍微暗淡了一下,他惋惜地说:“你这么好的身手,我们配合肯定能发大财。”
我呵呵呵地笑着,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龙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块钱给我,说:“哥的一点心意,拿好。碰到困难,就来找我和彪哥,随时欢迎你回来。”
这次我学乖了,没有再推脱,接过来,连声道谢。小龙用手上还提着来路不明的密码箱,也不敢逗留太久,闲聊几句就匆匆告辞。
在流花车站,拿着票,在一阵推搡中我登上了开往番禺的汽车。
我有时候真的很纳闷,都有票,干嘛要争先恐后地挤成一团,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丢失财物的吗?
素质,这就是素质。我坐的座位上,看到窗外在门口挤成一团的人群感慨。
汽车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行驶,一路上,公路两边荒芜的良田
里机器轰鸣,高高的打桩机喷着黑色烟,有节奏送来声声巨响。
二个小时后,到达番禺汽车站。在番禺宾馆开一间房放好行李后,按照早就铭记于心的地址,我打摩的来到来到西丽镇。
站在“嘉利玩具厂”的门口,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
我走到门卫室,看门的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身材矮小,鹳骨突出,保安服穿到身上非常不协调。
我心里暗自高兴,一般来说年纪大的人相对脾气要好很多,更乐意助人。至干保安服是否合身,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
第一次深圳之行,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知道门卫虽然职务低下,却随时可以将你的要求拒之门外,包括希望。
我在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从窗子里递进去,满脸堆笑的说:“你好。”
老头接过烟,打量了我几眼,却没有出声。
我以为我的声音于温柔,他没停听见,只好再次提高声音:“你好,我想打听一个人。”
没想到老头子有点不高兴了,他面露愠色,没好声气的开口:“雷就甘大声作乜,乜系?”
一听鸟语,知道又碰上一个不会说普通话的土著。
我怕他一不高兴,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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