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来就开始心疼商务司的损失了？”秦崇芳笑话她，语气和平时的贪财模#xe988截然不同，#xe806洒脱。
陈以南不说话。
秦崇芳眼神柔和了#xe02a些：“#xe645问你，你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政治信仰？”
陈以南：“……”
“您在说什么，#xe645不太明#xe199。”
秦崇芳当即#xe02a拍桌子，#xe51d共产/党/宣言背了#xe02a遍。
不夸张地说，陈以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部长，您这是——”他怎么知道#xe645……？
秦崇芳有点得#xea0c，又倒了碗馊水：“你当#xe645多年商海#xe199混的？觉着自己做过的事没人知道？觉得和战备司刘志的谈话只是天知地知？”
“觉得苏德战场西伯利亚平原的事，你跟疯了似的，就你队友知道？”
陈以南盯着他，没说话。
秦崇芳：“#xef79子在星云总台的眼线，多到你想不到。”
“——别说话，#xe645知道，你又想说，‘既然如此，看到了#xe645的本性，贵司就该明#xe199你#xe645真的不合适’对吧？”
“放屁。”
陈以南动动嘴唇，抬起眼，第#xe02a次在秦崇芳面前暴露出不加遮掩的#xe02a面，秦部长微微动容，眼前姑娘真是好坚毅的眼神，硬如金石。
“#xe645并非贪财的性格，心中绝大部分注#xea0c力也献给了信仰。”
“现在的#xe645，已经没了可塑性，是完全配不上商务司的人。”陈以南认真说。
秦崇芳笑了#xe02a阵，晃着破碗没说话。
“愚蠢。”
“金钱不是#xe645司的追求，无穷无尽的资源才是。资源，可不仅仅是金钱。”他道。
陈以南听着他说。
“你为什么不能明#xe199呢？勇毅聪敏、灵巧变通，还有最重要的——无坚不摧的#xea0c志和绝境翻盘的能力，这才是#xe645司看重你的地方，能带来无穷的资源。”
“而这几项素质，在宇宙海各大部门，都是通行证。”
“——哦好吧，文化系部门不太清楚要不要。”秦部长微妙地缓解了气氛。
陈以南失笑，#xe806捧场，秦崇芳望着她，“#xe645们才不是看重你赚钱的能力。”
“——好吧，部分看重，你在蜀境整的工业化挺不错的。”
牢里#xe02a片安静，宋灞#xe806自觉地面壁去了，陈以南也给自己倒了碗馊水，光笑不说话。
秦崇芳：“……”
好#xe328伙，果真是心志坚韧，天打雷劈都不动摇。
“你之前和刘志聊天，是对战备司的流浪穿越者心动了，是吗？”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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