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十一点。”
“西餐厅十一点还开着？”吴不凡有些疑惑，一般来说，在华夏的西餐厅大概都是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就已经关门了，鲜少有开到十二点的。
“嗯，还开着，十一点半或者十二点关门。”陈辉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以前的约会习惯，而且十一点吃完西餐之后刚好可以进行下半场，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陈辉是真的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吃完西餐后，出去逛一下，然后就去开房，这不是很正常的流程么？
只是现在，陈辉心里可一点儿开房的心思都没有。
宴晴已经死了，那个死鬼。
一想到这一点，陈辉就感到双脚有些发软，这种情况别说是去开房了，去逛街估计他都没有什么心思。
“小吴先生，我……我该怎么做？”陈辉语气都有些颤抖了。
跟鬼开房？说说可以，但真的要这样做的话，借陈辉多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小鸡，查一下那个什么西餐厅？”
“世杰西餐厅。”陈辉连忙道。
“查一下世杰西餐厅距离我们这里多远，然后让零一过去交涉一下，尽量争取十点到十二点这一个时间段内，没有外人进入。”
“好。”陈天记点了点头，打开笔记本，已经开始在敲键盘了。
孤独零一皱了皱眉头：“不凡，确定要这么做？”
川市现在暗流涌动，十年大比在五岳之中轮流举报，这一次是在峨眉山上，而现在在川市之中，谁知道有多少古圈子之人跟异人的存在，吴不凡如果选择在这里出手的话，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这对于十年大比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我们古圈子之人，碰到了这种事情，如果不处理的话，回家是会被骂死的。”吴不凡耸了耸肩笑道：“至于陈先生您需要怎么做……其实很简单，照常赴约就可以了。”吴不凡拍了拍陈辉的肩膀：“放心吧，如果她想要害你的话，那么在飞机上她就下手了，你也不可能跟着我们来到这里，你说是么？”
“对，对。”陈辉连连点头，只是随后有不安道：“可是……可是如果你们抓不到她……那我会不会有危险？”
“抓不到？抱歉，我们没有想过要抓它。”吴不凡摇头：“灵魅，不该存于这个世上。”
人鬼相隔，无法共存，这是铁则。
在面对灵魅的时候，心慈手软或者是慈悲为怀这种想法，只能说是自找死路。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可出家人遇到鬼鬼魅魅的时候，出手绝对比起任何人都要狠辣，没有任何情面可见的那种。
从这方面就可以看出，人跟鬼之间的关系到底恶劣到何种程度。
虽然在这之前已经有所猜测，但陈辉依然被吴不凡这句话给震撼的不知道如何言语。
撞鬼见鬼，这些词谁都会说，但所有人也都知道，真的撞鬼了见鬼了，那么也无计可施。
因为鬼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真的无解。
可现在，吴不凡说了，他们不仅仅只是为了抓鬼，而是为了……杀鬼？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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