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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旨趣大体一致,而且喜欢在一起办事。”
但当见到马西娅和瓦妮莎时,医生对她俩的了解还不如对玛丽。
由于躯体同时被马西娅和瓦妮莎所占有,医生还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两人区分清楚。
但刚交换了几句玩笑话,她就能从她们的嗓音上识别出来。
尽管两人的英语发音相同,说话的方式一样,但瓦妮莎是女高音,马西娅是女低音。
瓦妮莎的嗓音轻快而有节奏,马西娅的嗓音却显得郁闷。
正如对待玛丽一样,医生也以下面的问题开始谈话:
“你们两位姑娘爱干什么?”
“旅游。”马西娅说。
“到处逛逛,”瓦妮莎说,
“我们总是对新奇的地方和新奇的东西感兴趣。生命在于生活呀。”
马西娜和瓦妮莎谈到她俩都欣赏飞机、大城市、戏院、音乐会、名胜古迹、购买自己喜爱的书。
“我们各有所好,”马西娅解释道,
“但有瓦妮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更加心旷神怡。”
医生明白,正如维基和玛丽安·勒德洛是人间密友一样,马西娅和瓦妮莎是阿莉尔·多塞特的圆周内的密友。
“说说你的感受吧,马西娅。”医生建议道。
“你不知道这么一来会使你遭到什么麻烦,”
马西娅面带笑容地答道,“你用这个问题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啦,”
“大夫,”瓦妮莎插话,
“你不该问她。她可能会告诉你的!”
“我看你们两位姑娘挺有幽默感。”医生说。
“要在多塞特家族中生存,必须有幽默感。”瓦妮莎立即回答。
“玛丽,佩吉·卢,当然还有阿莉尔,总是十分发愁,把生活弄得象一本俄罗斯小说一般。
瞅着她们那模样真是滑稽。我抵达威洛·科纳斯时,阿莉尔才十二岁。
我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但我受不了这座小镇。
真的,你该来瞧瞧。害怕上帝,又憎恨人。
阿谀,奉承。他们在待人接物时惯用甜言蜜语,甜得我患了精神上的糖尿病。”
“措词真妙,”马西娅打断她的话,
“我从来没有所你用过这种措词。你是从我那里剽窃的吧?我是作者!你为什么不整天弹你那钢琴,而让我来创造绝妙好词呢?”
“但创造这词的是我呀,是我……”
“噢,瓦妮莎,对不起,我只是逗弄你呀。”
“小心,”瓦妮莎警告道,“我们的母亲就会说啦:
‘逗弄这个词儿在周围有人时是不该用的’。”
瓦妮莎的嗓音显然是模仿海蒂·多塞特。她又转身对威尔伯医生:“在家庭圈子之外,我们从来就不能是‘孩子’。
在家里,连‘糟啦(heck)’这个词都不许用。”
“你不该批评母亲。”马西娅说。
“噢,你依附母亲的粘乎劲儿使找作呕啦。
你一辈子也断不了脐带。
大夫,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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