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云姬心中不明，却还是面不改色道：
“是。”
南弦慢悠悠走在前方，身后云姬看着南弦的方向心中更是惊慌，直到走出山门，南弦径直朝着不远处的山林中而去。
最后停在了山林内围，一处溪涧不远处。
而溪涧旁边，正是已经离去的楚飞羽，身边还有其‘妹妹’楚灵儿。
楚飞羽似是刚沐浴出来，裸露的上身还挂着水珠，楚灵儿正耐心替楚飞羽上药。
云姬见此，不禁皱眉，虽是兄妹，但举止太过亲密。
而前方上演的，自然不仅如此。
楚飞羽穿上衣服后，看着楚灵儿神色温柔，上手摸了摸楚灵儿的头：
“灵儿，是我拖累你了。”
楚灵儿一把抱住楚飞羽，在其怀中摇头：“我相信羽哥哥，只要能和羽哥哥在一起，谈何拖累。”
“我现在为天下修士不容，你明明有去上界的机会，却甘心陪着这样的我，灵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楚飞羽环着楚灵儿的手紧了紧。
楚灵儿表情一僵，想到上界心中难免有些怅然若失，于是挣脱开楚飞羽的怀抱，看着楚飞羽的眼睛道：
“羽哥哥，云长老私自放你出来，你若是这样走了，你可曾想过她的后果。”
楚飞羽反问：“灵儿可是希望我回去？只要你希望，我回去就是，只是，我希望灵儿将我的尸骨带回我们儿时生活过的的地方......”
楚灵儿连捂住楚飞羽的嘴：“不可胡说。”
二人一致揭开这个话题，楚灵儿想到冰室内的事忍不住问道：
“羽哥哥，你和云长老...，她为什么会冒险救你出去？”
楚飞羽抿嘴不语，片刻才道：
“她于我，是师长，是知己。”
“仅仅如此吗？”
“云姬当时身重魅毒，又恰好与我一起，我和她...”
楚灵儿明了，向后退了两步。
楚飞羽看着楚灵儿眼中的受伤和释然，心中一痛，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也不再顾及，上前紧紧抱住楚灵儿：
“你可知，自儿时分开后，我一直在找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楚灵儿声音平淡：“那云长老......”
只是话未说完，就被楚飞羽堵住了嘴，半晌松开后注视着楚灵儿保证道：
“对云姬是出于责任，但我心中，自始至终只有灵儿一人，当初之事非我本愿，既是救了她的性命，你若不愿，就当两相抵过，我再也不会见她。”
楚灵儿低头不语，楚飞羽只当是楚灵在思考，考虑到现在处境，开口安慰：
“灵儿，以我如今处境你不宜与我见面，不要再来找我，等我实力足够强，我会亲自去合欢宗带你离开。”
楚灵儿木讷点头：“你快走吧，他们很快会发现你不见了。”
楚飞羽郑重保证后，消失在丛林中，而楚灵儿亦喃喃自语：“往日之情，而今物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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