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爸,您放心吧。小鱼哥他们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车来了。
“郝厅长”一看,大吃了一惊,原来许之道亲自开车来了,车上还坐着秦雨莲。
听说九九要去,许之道爽朗地一笑,说:“郝大小姐,我们走吧。没有什么大了的事。都是你爸搞得乌齐天、黑齐地的。找我借车,还不肯说实话呢!”
九九见许之道这一说,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郝厅长”倒有些不好意思,说:“许老板,我总是麻烦你,担心你事多,怕你分心,所以不敢说实话啊!”
许之道笑了起来,说:“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周归一了,正好大宥那边,有我几个朋友,也许帮得上忙;我倒要去看看他周归一惹了个什么事。”说完,等九九和“蚂蟥”一上车,就发动汽车,飞驰而去……
许之道的爱人患尿毒症已经多年了,常年在医院里透析;最近一段时间,病情加重了。许之道正四处寻找肾源,看能不能做换肾手术。
这天上午,秦雨莲在医院里办理母亲出院手续时,恰好遇到了许之道。一听许之道说及周归一和方小鱼的事,就立即请了假,要一块往大宥去。
汽车飞驰着,掠过山峦河谷。
秦雨莲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俨然女主人;九九和“蚂蟥”坐在后排,一言不发。
许之道倒是显得十分轻松,说:“年青人打打闹闹,是很正常的事,你们也不要太担心!”
“蚂蟥”一直很紧张,说:“只要能想办法让公安局放过他们,出再多的钱,我们方家也认了。”
许之道开着车,也不敢扭头,仿佛对着前窗玻璃说似的,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不要紧的。”
九九倒是想得复杂些,说:“也不知马大爷伤得怎么样了?”
许之道点了点头,说:“这才是事情的关键。只要马大爷伤势不重,一切都好说。不过呢,应该没有人会对马大爷下重手的,又不是寻仇什么的。”
秦雨莲似乎并不关心这事的对与错、轻与重,说:“不知道他们关在公安局里,会不会挨打哟?!”
“蚂蟥”一听,肯定地说:“不会的。上次我来看小鱼,他在里面好像还长胖了、长白了一些呢!”
九九不再说话,目光投向窗外;忽闪而过的景物,在呼啸声中,仿佛化作了不可捉摸的梦境,让人心生恍惚。
一到大宥,九九便往蒙镇那边打了电话,得知马大爷住在镇医院里,许之道便舒了一口气,说:“既然住在镇医院里,说明伤情不重;我们先去蒙镇看马大爷,周归一他们应该没事了。”
“蚂蟥”一听,高兴地说:“没事就好。没事的话,我们连夜就把他们带回蜀州去。”
九九倒是忧心仲仲,说:“我看没有这么简单的,打伤了人,公安局肯定要处理的。”
秦雨莲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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