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去杀掉呢?
万般无奈,姬昌一下子陷入了绝望之中。
不料,刚出监牢大门,突然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
其中为首的正是子都。
子都大叫一声,说:“你等何人?敢劫王狱?”
这几个“死士”也不答话,一边护着姬昌往外冲,一边径直砍杀过来。
子都勒住马头,挥剑一指,说:“听我之命,除了姬侯,其余格杀勿论!”
方小鱼、钟良等人正在队伍之中,听闻子都之令,好不兴奋,直接挺身而出,杀将起来。
这两帮人杀得甚是起劲,那守卫羑里的士卒也赶了过来,不分清红皂白地砍杀起来。
子都早已料定会是如此情形,一声大叫,说:“去也”,一瞬间,手下的人马,包括方小鱼、钟良等人也各自分散,不见踪影。
而这些“死士”都是玩起命来不要命的人,也不管对手是谁,拼死相搏。
到底是“死士”,没有一个退给退缩的。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风貌,硬是支撑了两个时辰。
毕竟,守卫的士卒人数占优,也熟悉羑里的地形地貌,最后竟然将这伙人逼到了一处低洼之地。
这低洼之地,原本是水塘,但经年天旱,只剩下一塘软乎乎的泥淖。
所谓深陷泥淖不可拨也,这软不拉叽的干塘,委实不好施展拳脚和刀剑,仿佛瓮中之鳖,犹作负隅之抗。
那些守卒也不是吃素的,一阵乱箭,差点儿射穿塘底,成全了那伙“死士”。
子都回到驻地,仿佛从外地旅游回来一样,神情轻松,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好戏开始。
先是守卫的士卒头领,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见到子都后,放慢了脚步,说:“相师安好!”然后,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人,便往非迁的房间扑了过去,不会儿便将非迁押了出来。
非迁一脸无辜,拼命地挣扎,说:“相师公允。关我何事?”
那头领恼怒,说:“崇虎国死士公然劫狱,你用心何其歹毒,罪不容恕!”
非迁依然嘴硬,说:“我奉王之命,来到羑里,岂有劫狱之事?”
那头领轻蔑地一笑,说:“那伙人身上刺有图案,分明是崇虎国之人!你身为崇虎侯相师,此事难不成冤枉了你?带走,交与王庭!”
子都暗自一笑,故意装出一幅主持公道的架势,说:“此事莫不是误会了?非迁相师曾受我指派先行探监,尔后回到住所,怎么又发生了劫狱之事?”
那头领缓了缓神,说:“大相师有所不知,非迁入监之后,百般诱导姬侯爷与崇虎国联手,无奈姬侯爷不从。于是,非迁乃指使死结士,欲劫往崇虎国;幸好被我等及时消灭!”
子都微微点了点头,说:“非迁相师莫可忧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此事我亦不可强加阻拦。相信我王英明,定能查过水石出!”
非迁一听,知道前功尽弃。什么水落石出,哪有什么水落石出呢?除了承认,除了死掉,纣王还能给你喊冤的机会。
其实,相师在当时的地位可谓位高权重,但毕竟不如崇虎和姬昌这些举国重臣。一个相师的性命,在王侯的眼中,与蝼蚁也差不了多少。
子都除掉了非迁,扫清了与姬昌相见的障碍,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与姬昌商议如何脱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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