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准不准啊?”
周归一微微点了点头,王公社便递给那女乘务员一张纸,说:“想测什么?先写个字。”
那女乘务员接了纸,说:“我一会儿再过来,行不?”
王公社想了想,说:“行啊。不过,快到楚城站了,我们要下车的。”
此时,那火车正好穿过了隧道,又回到了白昼之中。
女乘务员“哦”了一声,便走了。
王公社又递给周归一一张纸,复又斜躺在座椅上了。
周归一一看,那纸条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写着四句诗:雀入草丛勿须忧,花开草长谁敢羞?化入林中无处寻,切切不可问不休。
王公社见周归一在琢磨那纸上的诗句,便又开口了:“麻雀入林变凤凰,草头姓氏来相帮;花心之人空手还,直啃碎玉齐天光。”
周归一更是不解,连忙用花字起卦,得了一《噬嗑》卦,初爻动,卦象不好,不由得暗自连连叫苦,说:“她肯定来到了省城,姓赵的也一定会找她的麻烦,凶多吉少啊!那么谁会帮她?”
王公社倒是胸有成竹,说:“别人都说你懂周易八卦,我看你还得继续修炼。我用花字测字,你却用花字起卦,这是一种自作聪明的做法。如同我用纱布作纱窗,你却想用纱布做渔网。要起卦,你得重新来。”
周归一被说得哑口无言,人却松了一口气,连忙说:“好好,你是对的。那么,花字如何解呢?”
王公社见周归一信了,就肯定地说:“这花字带草头,与草头的人有关。”
周归一听了,说:“你我的名字里,都没有草头?”
王公社笑了,说:“你是杂草,我是毒草,人家是花草头、木草头,那个相帮的人是个女的。”
周归一一想,肯定又是叶如茵了。在这来来去去的两趟火车上,周归一所测之字,怎么恰好与叶(繁体字:葉)有关呢?难得是叶如茵帮了官姐的忙?!
周归一原本对叶如茵的不辞而别还有些耿耿于怀,但现在却恨不起来。
这时,那女乘务员急急忙忙地过来,脸上是隐隐的嗔笑,递上纸条,上面写着:切。
王公社见女女乘务员急切的样子,心里一动,说:“请问,你是问感情、财运、前程,还是工作、事业、健康……”
女乘务员不假思索,小声地说:“都测都问。”
王公社摇了摇头,说:“一字一事。”
女乘务员想了想,说:“感情。”
话音未落,一串响亮的鸣笛声响起,像防空警报似的。
楚城站到了。
周归一连忙起身,准备下车;那女乘务员很有些失望,眼巴巴地望着王公社;王公社稳坐不住,说:“归一,你先下,你先下……”
周归一下了火车,却不见王公社下来。
一会儿,火车开动了,却见王公社从车窗里探头出来,说:“不要担心我,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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