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动响,床板吱吱直响,甚至还传出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那是一种甜得发腻的求饶,也是一种柔情十足的挑战。
就这样,隔壁的大戏,一幕幕地上演,男女主人公尽情地饰演着各自的角色;而周归一却时而迷迷糊糊,时而清清醒醒,翻来覆去的,仿佛陪着隔壁的男女,也折腾到了天亮。
东方既白。
王公社已先于周归一醒来,说:“走,我们先退房,然后,到省城逛逛,晚上回楚城。”
周归一不想逛街,心里想去看看叶如茵,说:“我得去一趟省城师院,我找一个人,行不行?”
王公社想了想,说:“不要说你是找人,就是去找鸡,也得陪你去。”
周归一见王公社同意了,便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说:“隔壁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害得我也一夜未睡。”
王公社“嘿嘿”一笑,说:“正常得很,说不定你以后比他们还厉害呢。”
周归一说了句“胡扯”,便跟随着王公社走出了房间。
可是,在经过隔壁房间时,周归一忍不住瞅了一眼,却看到了“鼓眼睛”刚好在房门口探头朝外望。
一瞬间,周归一的血直往上涌。王八蛋,住在我隔壁,一夜狂野的男人竟然是你,那么官姐也许就是另一个主角了。
周归一恨恨地想着,握紧了拳头。
“鼓眼睛”也看到了周归一,挑衅般地说道:“佩服佩服,跟踪来了。”
周归一一听,顾不得多想,操起走廊上的一只拖把,猛冲过去。
“鼓眼睛”显然没有料到,急忙关门躲避。
说时迟,那时快,周归一猛地用拖把将房门卡住,撞门而入,一声大叫“操你妈”,便将“鼓眼睛”扑倒在床上,又操起床头柜上的茶瓶,对着“鼓眼睛”乱砸了一通。“鼓眼睛”拚命地抵抗,手脚狂抓乱踢,嘴里不停地喊:“麻……雀……帮我……”
王公社根本不认识“鼓眼睛”,也不知道周归一为何如此发疯,缓过神来后,就拚命地抱住周归一,使劲地往外拖,不住地说:“冷静点、冷静点。”
可是,周归一哪里能够冷静下来,恨不得打死这个狗日的。那“鼓眼睛”十分狼狈,似乎不住地解释着什么,又说不清什么。
周归一被王公社拖出来房间时,像一条抽去了脊骨的狗,瘫坐在走廊上,眼泪“哗哗”地往下淌。
隔壁的房门虚掩着,“哗哗”的流水声清晰地响起;那淫荡的女人仿佛置身世外,继续冲洗着昨夜的污秽……
“我恨你,姓赵的。”周归一嘴里不停地叫骂着。
王公社不解,说:“周归一,你该不是发神经病了吧?”
这是一趟空荡得出奇的火车,仿佛就是周归一与王公社的专列。
王公社既担心“鼓眼睛”不肯善罢甘休,又怕招待所的人找他们的麻烦,就连哄带骂地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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