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是左蓝出生的地方,除了树就剩下杂草了。
闭上双眼想象,想象起完全用草建造的房子的外貌,想象着雨水拍打草房子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想象。
夜晚还有蚊虫,小普文特别不喜欢,他咿咿呀呀叫着表达出自己的不满,贝基也只好回到了用水泼硬了的地面上。
正在他们谈笑中,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走来,老妇人都有七十多岁了,微微斜着脸去看去端详。随后,这位老妇人指着左蓝:“是,是小蓝子吗?”
“小蓝子?”
少女生出疑惑,不过她马上想明白了,心情大悦。
只见左蓝快走几步搀扶住老人,用拘谨和微弱的语气证明贝基的猜测:“奶奶,是我。”
“哎呀,小蓝子,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没想到我这老身还活着吧?”
“奶奶,您言重了,就您老人家的身子骨,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小崽子,一转眼长这么大了,不再是那个陪着纳比胡闹的混小子了。”老妇人说着叹口气,“要是我那孙子还活着,也要跟你一样大了吧。”
贝基打量这个老妇人,老人家身子骨浓缩、佝偻,只比一般的小女生大一圈。她观察到两个人共同出现的酸楚,酸楚后面写着的是物是人非几个大字。
老人家强硬的邀请,将军和秘书还有秘书的秘书进了一间毛坯房里面。毛坯房有三间北方和一所小院子,每个房间都特别闭塞。
左右都是被土炕占了大面积的卧房,中间是客厅兼顾厨房,原来崭新的墙壁也被烟台的烟熏成了黑色。
老人家让客人就坐,她用不稳健的脚步去点燃油灯,因为房间很小,昏暗的油灯带来的微弱灯光足够充满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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