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似乎有什么大秘密似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二人的谈话惹的老兵很不舒服,他站起来说:“那个,我去弄点喝的过来。”
其他兄弟们同样坐立不安,都在想办法轻松起来,已经有两个人的腿在桌子下面互踢。
那吾一直再想先前的民巴问题,现在他的思绪又转了,把桌子上几个人的关系梳理了一下。
他管那枝叫小姨,一开始管大表弟叫大哥,未来要叫姨夫,管普森也叫大哥。
大表弟管他叫兄弟,叫普森也是大哥。
普森称呼二人都是兄弟。
那吾有点理不清了,疯狂挠头,如今还好,以后这称呼是不是要改了?我是叫自己小姨一个姐姐?还是我和两个好大哥以叔侄辈相称?要不各论各的?
在民巴那一桌上,有一半的民巴在互相交换眼神,他们眼睛里交流的是诧异和欣慰。见到贝基,大家很诧异,看贝基安然无恙,同时又欣慰。
当然,这里面也有自责的,沙比就自责,他很难过去这个坎。
但又不能方面致歉,左蓝已经说过了,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贝基这个贵族小姐,曾经和民巴在一起过,绝对不行。
好在他们头发剪短了,很难被认出来。
老兵取来了两杯牛奶,给两位女士一人一杯。
贝基躬身行礼:“先生,谢谢您。”
听了这句致谢,老兵心里暖洋洋的,也不觉得这样的称谓多么别扭了。
两桌子各自为战,无暇顾及对手。
酒馆外由远及近的爆发出一阵马蹄声,还有人的跑动声。
“谁截了老子的货?给老子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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