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锦衣玉食惯了,这些东西都做不来。」
正在这时,远处行来一人一马。
我看过去,正是顾北寒。
福宁顾不上再与我说话,转身便跑过去,「北寒哥哥,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顾北寒从马上下来。
一年未见,我从未想过我们是在这种情境下重逢。
可我一双眼一直盯着他,他却未看到我。
只满面温柔地将怀中纸包递给福宁,「刚出锅的,还热着,北境寒冷,郡主回马车上去吃吧。」
我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北境天寒,顾北寒从前总是怕我受凉,对我呵护备至,可如今却……
顾北寒和福宁说了好一会话之后,才看到我。
似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顾北寒先是一怔,随即面色严肃地看我,「你怎么在这?」
「北寒哥哥,褚姐姐是来给你送这个的。」
说着,她把我的荷包递给顾北寒。
只是还没等顾北寒接稳,她手一抖,那荷包便掉在了地上。
这会阳光暖了一些,地上化出了些泥水。
荷包脏了。
正好污了那对并蒂莲。
「哎呀,我手抖没拿稳,褚姐姐不会怪我吧?」
「褚瑶,福宁不是故意的,一个荷包而已,你别怪她。」
离着我笈礼还有三日,长姐每日张罗着我的笈礼,本就体弱的她这几日脸色更加苍白。
我劝她多歇歇,可长姐说这是我的大日子,马虎不得。
母亲早逝,父兄整日忙于公务,我从小是长姐带大的。
长姐于我便如亲母一般,更是为了我连自己的婚
事都耽误了。
其实,褚家本是京都望族,却因十年前一桩要案连累,整个褚家一夕之间成为阶下囚。
幸而父亲有手段,大哥也有出息,才得以保住我们这一脉。
虽被发配边境,但好歹留下了性命。
那年我五岁,对很多事情记忆很模糊,只隐约记得那场变故中褚家死了好多人。
祖父的兄弟姐妹无一幸免,而祖父祖母和母亲也在来边境的路上染上疫病,相继离世。
最后家里只剩下父亲,兄长,长姐还有我。
我们一家刚到边境时,镇守北境的镇北王对我们颇有照顾,王妃更是看我投缘,与镇北王商量着给我和顾北寒定下婚约。
镇北王是皇家宗室,从太祖年间便一直守在北境。
这许多年,羽翼渐丰。
就这样,五岁的我与十岁的顾北寒相识,到如今我十五岁,整整十年。
这十年里我与顾北寒相知相许,我以为我们青梅竹马,一切水到渠成。
可我如今才想明白,许是从一年前他被召回京都开始,这一切就在悄然改变。
听说,福宁郡主是跟着顾北寒来北境游玩的。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便住在镇北王府,因为我一直跟着长姐操持笈礼之事,所以这几日也未曾与她相见。
直到笈礼当日,福宁与顾北寒一道随
请收藏:https://m.bqgm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