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了一些。”
卫祥锦奇怪问:“你指什么?”
顾沉舟没有回答,在心里琢磨着事情:他又不是什么明星,会特意注意他行踪的,还真是除了贺海楼就只有贺海楼——那些人难道是贺海楼的?
想到这里,顾沉舟简单和卫祥锦说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卫祥锦若有所思:“这里真的跟贺海楼有关?”
顾沉舟就想到了青乡县的事情——计划跟结果也差太远了。他说:“谁知道呢,大家都说贺海楼玩过界涉黑……但谁都没有找到证据不是吗?这次来主要是你镀金的事情,”他想了又想,问,“你们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晚上。”卫祥锦说。
顾沉舟皱了一下眉,想建议卫祥锦打乱一下行动时间,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空降兵来镀金就算了,再随意插手,就不太符合官场规矩了。
“中午有个饭局一起去吧?”卫祥锦说,“就是个接风宴,对了,明天晚上你也跟我一起参加行动?”
“本来没打算的。”顾沉舟说。
“没打算你来干什么?”卫祥锦说,又问顾沉舟话里的那个词语,“本来?”
“嗯,现在嘛,打算再看看。”顾沉舟说。
“我听不懂你的话了……”卫祥锦说。
中午的接风宴除了警界系统的人员外,连德昌县的县长都特意跑过来喝了一杯酒露了一次脸。
跟卫祥锦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作为卫祥锦的只有一个姓氏的同伴,顾沉舟倒是得到了一次难得的宴会中被人忽视的体验——这跟他的打算倒正好不谋而合。一整个觥筹交错你来我往的接风宴,顾沉舟除了保持脸上淡淡的笑容外,就一直坐在卫祥锦旁边暗中观察,并且真的注意到了一个人。
官场上的东西向来很有讲究,但再有讲究的东西十几年地看着听着坐着,任何一个人都会习惯成自然。
宴会之后,卫祥锦跟顾沉舟一起走在德昌县街头。
冷风从早上就开始呼呼地吹了,吹到下午还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
顾沉舟又竖起帽兜,缩了缩脖子。
卫祥锦刚刚喝完酒倒不觉得冷,他跟身旁的顾沉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着,直到对方突然出声说:
“明天晚上的行动提前一天吧!”
卫祥锦一愣:“怎么了?”
顾沉舟说:“我觉得不太对劲,刚才的酒宴上那位姓林的局长看你的眼神可不特别温和。”
卫祥锦沉吟说:“你发现了?我刚刚就注意到了,也许是因为我空降下来直接捞功劳?”
顾沉舟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既然线索和证据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抓人,那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卫祥锦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点了点头——空降兵除了捞功劳外随便插手具体事物确实不太好,但并不是说不能插手,毕竟能空降下来就是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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