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真言,陈鲟不可能不在意。
今天他冷静了一天,反复去想?她昨晚说的那些话,他再次回想?了下五年前的变故,她四处找他,最后?亲眼?看到李祉舟的尸体时,一定是绝望崩溃的,他想?如果端午祭那晚他没和她赌气,他们之间兴许不会走到现在这步。
当年他们都太年轻了,对待突如其来的变故远远不够成熟。
除去让他愤怒的“赎罪论”,她说的其实没错,没有过去的一切,他们现在也不会纠缠在一起,曾经?发生过的事都是真实存在的,与其回避不如直面?。
有些事越想?忘记反而记得愈加深刻,陈鲟对此深有感触,既然不能强制忘却,就?顺其自然,兴许有一天反而能放下。
“以后?我不在就?自己进来。”半晌后?,陈鲟说。
——
李祉舟的日记本?里抄了两首诗,一首穆旦的:
静静地,我们拥抱在
用言语所能照明的世界里,
而那未形成的黑暗是可怕的,
那可能的和不可能的使我们沉迷。
那窒息我们的
是甜蜜的未生即死的言语,
它底幽灵笼罩,使我们游离,
游进混乱的爱底自由?和美丽。
一首蔡其矫的:
我祈求知?识有如泉源,
每一天都涌流不息,
而不是这也禁止,那也禁止;
我祈求歌声发自各人?胸中
没有谁要制造模式
为所有的音调规定高低;
我祈求
总有一天,再没有人
像我作这样的祈求!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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