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给淘洗干净了,一遍也不能少。”
赵元端着那一碗黄梁米饭,问道:“可师傅这一碗黄梁米饭真的有那么玄妙吗?我若是守不住本心,又当如何呢?”
而做不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修行需要手把手教导的话,那么最初的修行者,究竟要从何而来呢?
无非是,法天地自然尔!
赵元坐在那瓷枕上,已然是昏昏欲睡,那锅内的那由,庄周亲自种植的黄粱米,取了一碗,忘川的水。
“一碗黄梁饭,千载春秋过,其中滋味,还需要你自行体悟,若能坚守本心,汝自当入我门下,执掌玄始观!”
他要报仇,所以要修行,这是他的本心,可杀人已然违背了律法,那么他还有资格修行吗?
作为一人,他认为为父母报仇,本就没有什么错,凭什么他们,能够躺在功劳簿上,欺压他们呢?
外加那大荒天庭的三光神水,煮出来的这一锅黄粱米饭,自然是最上等啊!
这是何等的机缘,却依旧要看,赵元能否把握得住。
陈玄抬眸道:“今天这黄梁米饭,本就是给你蒸的啊!”
终南山上,玄始观内,那一抹炊烟袅袅升起。
这天底下,真的有那般道理吗?
陈玄拿起一旁的拂尘,在赵元的头顶上,敲了三下后,说道:“你小子别想那么多,好好吃你的黄梁米饭,记住了我的道剑,就在屋里每日要上三柱清香。”
“我要闭关数日,无他事不要来扰我!”
末法之末,众生难渡!
可总要有希望才是,而这赵元就是他为,末法之末这个因果纠缠之地,选定的执道德之人。
行以玄始之道德,而威慑众生,人性如此啊!
赵元退出了房门,吃了那一碗黄粱米饭,说道:“弟子明白!”
来到外面后,赵元端着那一碗黄粱米饭,就着腌制的白萝卜条,大口大口的吃着这黄梁米饭。
一碗黄梁米饭下肚之后,赵元抬头望去,却已然是月明星稀,不时的有几道剑光,飘忽的离去,那残存的尾迹,却是久久不曾散去。
赵元坐在瓷枕上,说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若是他有如此手段,那么他父母的大仇,或许早就报了,报仇雪恨只在,一道飞剑取人头矣!
“报仇!”
“报仇!”
“.”
赵元不断的念叨着,没过多久已然是昏昏沉沉的睡去,那应是一场梦,一场大梦。
一场他父母身死当夜时的大梦,他看到了自己父母如何惨死,更看到了某些存在的颠倒黑白。
这是一个讲究律法的天地方,可面对律法本身,他又该如何讲呢?
都说正义一定不会缺缺席,只是会迟到,可是迟到的正义,还算是正义吗?
不知多久过后,赵元的魂魄出了躯壳,只有赵元还认为,自己身在梦中,子夜三更天。
“师傅啊!”
“您白天用拂尘敲了我三下,不就是在告诉我要在,子夜三更天后,拿走那道剑吗?”
赵元的神魂之身,去到了那间静室之内,握住了那一柄八面汉剑。
握住了这把八面汉剑,赵元仿佛是握住了,整个天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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