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
“我也没有名字。”
他开口刚要继续,便听见少主打断:“那你叫‘徐晏’吧,多好听,孟婆以前提过的,我原来一直想叫这个名呢……”
徐晏耳朵嗡鸣,如撞钟……
千百年来,兜兜转转,一切终是回到原点。
“我……我叫徐晏。”
少主笑着点头,却没真的明白。
徐晏十分慌乱,甚至说是恐惧,他生怕这是一场镜花水月,一触就散了。他迫切地将少主按到在了乌篷船,然后摸着他灵秀的眉眼。
徐晏的手炙热,摸得恋恋不舍,摸得暧昧缱绻,摸得沈临鱼心口跟着泛酸胀痛,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落下泪,只觉得酆都像被海水淹没,没有呼吸,也没有一丝光线,唯一能看见便是树妖徐晏深情又哀痛的眼睛,像巨浪里的漩涡,将他从一处绝境,带入另一处深渊。
沈临鱼吻住了他的唇。
徐晏不敢动,也舍不得推开,苦涩的泪水在两人口中化开。
他无耻地享受着仙君的懵懂。
沈临鱼不知道一顾放荡的树妖,为何僵硬不动,他不安且混乱,低声一句,“你眼睛红了。”
又用湿润的软舌,舔了舔他眼尾,像似催促。
催促什么?他也不明白,总之不该这样的,不该他投怀送抱了,而对方无动于衷。
沈临鱼又低声一句:“脸也红了。”
酆都无人无鬼,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独角戏和澹澹水流声。
可那人的怀抱如此用力,胸膛的温度如此炙热。沈临鱼给自己找借口,“是害羞了吗?”
徐晏偏头躲开了沈临鱼的视线。
他是羞愧。
是愤恨。
是恨不能将自己挫骨扬灰的自责。
但沈临鱼叹了口气,一边说:“别怕”,一边迫切捏着他耳肉,似水一般温柔哄骗,“徐晏,我让着你。”
徐晏猛地看他,目光不可置信,他怎么配,怎么配的上这样好的仙君。
他浑身一抖,背脊有一瞬间的崩塌,随即按住了沈临鱼作乱的手,抽开他衣带,慢慢跪了下去。
沈临鱼没受过着这个刺激,臊的双眼糜红,本能的想要逃离,徐晏便在他腰眼揉了两下,他便受不住了,整个人软成了泥。
沈临鱼失神喘息,手在徐晏脸上摩挲,有一些黏腻,他俯下身,搂着他脖子,脸贴着脸蹭了蹭。
徐晏又想躲。
他贴的很近,吐出的字不容抗拒,“吻我。”
激烈侵占,或是温柔吮吸,直教满室春光,乌蓬荡漾,羞红了芰荷脸庞。
沈临鱼精疲力尽,四肢大张的趴在徐晏身上,好像十分害怕他离去。
梦里面下了一场没有边际的风雪。
徐晏没有想到自己会睡着。
他那样眷恋地凝视着仙君,每一分每一秒都舍不得错过,怎么会睡着了……
他惊梦醒。
沈临鱼头带斗笠,一身青衣,背后是一把绷带缠满的长剑。
未待他出声,徐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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