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积水的脚印从体育馆蔓延到教学楼,后面拖了很长很长的水痕,好像有个湿淋淋的人,一步一步,走进教学楼后门……
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卧槽,是不是李诗澜啊……”
“李长河,”翟耀突然打断了他们,义正言辞道,“现在是自习时间,能不能不要说一些与学习无关的事。”
宋清宴也急了:“不会说话就把嘴堵上,别跟个畜生一样乱叫。”
教室里鸦雀无声,没人敢逼逼,唯恐宋清宴骂完人,紧接着就是商允的毒打。
翟耀松了口气,正要恢复一贯优哉游哉的姿态,突然听宋清宴又说:“你就不能换个和水没有关系的鬼故事?”
李长河从善如流:“好的,这样的鬼故事我能讲三天三夜!”
翟耀:“……”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必呢兄弟,何必苦苦相逼。
宋清宴骂完人,偷偷看了商允一眼,担心他心情不爽,结果看到商允正用手背挡着嘴,却还是没挡住蔓延开来的笑意。
WTF?我气成这样,当事人竟然还在乐?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在前面替兄弟冲锋陷阵,兄弟却在后方吃喝玩乐还调戏戏子一样。
不对,商面瘫状态不对。宋清宴此时此刻倒是有种见鬼的感觉。
放学后翟耀抱着书包去车棚取车,刚开完锁一转身瞥见一个影子,吓得往后一倒,差点把一排车子推成多米诺骨牌。
看清对方是商允,翟耀镇定下来的同时又很气:“你这人怎么这样,站在别人身后连个动静都没有,会吓死的人知道吗!”
商允带着几分揶揄的语气说:“拓哥该不会,怕鬼吧?”
翟耀虚张声势:“……开什么玩笑,我干嘛害怕不存在的东西!”
“是吗。”商允看向另一个方向,随口应了一声。
翟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的电瓶车被人砸了。
“这要是被黑皮哥看到,我又得给他念莫生气了。”翟耀跨上车座,在商允背上拍了一下,“上来,哥送你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允看了看他额头上还没消下去的冷汗:“你确定不是想让我送你回家?”
淦,此人毒性甚烈。
最后两人谁也没上车,推着车子慢悠悠溜达。翟耀脱了校服搭在车把上,扯掉领带长长舒了口气:“一中的校服太拘束了,西装革履的真累。”
“每天都要把戏做足,”商允两手插兜走在他身边悠然道,“辛苦拓哥了。”
翟耀谦虚地说:“哪里比得上商哥,每天想着怎么把那~~~么简单的题做错挺累的吧。”
二人互相调侃,经过一个大型商城的时候,翟耀忽然停下说:“等我一下。”
他锁好车子进了商城里的一家玩具店,站在一堆宝可梦盲盒前纠结。
商允打趣说:“拓哥今年几岁了?”
“啧,你有没有童年?”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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