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板着脸凶了句:“不许哭。”
阮久“呜呜呜”地忍住了。
阮久被背回大德宫,接受鏖兀太医的全面检查。
“没什么大事,就是扭了脚,休息几天就好了。”
这天夜,阮久躺在床上出神。
他比庆幸自己急中生智,把阮老爷的话给打断了。
阮老爷经商多年,习惯了交易,也想分析利弊、别的人把阮久从鏖兀皇宫换出来。
可是阮久觉得不行,他已经来了,已经有点儿——只有点儿习惯鏖兀的生活了,倘若群和他样大的少年人,把他换出来,那他们又要从头始适应生活。
这样不好。
柳宣也不能走,和他起来的侍从工匠都不能走。
他不能就这样丢他们。
阮久扭头看向身边的赫连诛,赫连诛眼眶红红,因为他受伤的事情,已经心疼地哭次了。
他手肘捅了捅赫连诛:“小猪,如果我几天就回大梁,好不好?”
赫连诛不答,只是抱住他,把脸藏在被子,以此表示拒绝。
看吧,这还有个小崽子不会放他走的。
阮久拍了拍他的背:“我只是说如果,又没有真的要走。”
赫连诛“嗷呜嗷呜”地喊:“你不要回去嘛,我哪做的不好,我可以改的!”
哭得太厉害了,阮久连忙抱住他:“噢,不哭不哭。”
两个人才说着话,外间的灯就亮起来了。
格图鲁在外面禀告:“大王,帕勒老将军在清剿『乱』党途中,遭遇『乱』党伏击,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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