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问：“你找谁？”
沈暮笑了：“找你，程鸢，程小姐。”
里面的人眼神一闪，就要关门：“你找错了，我不是……”
沈暮的手抵着门，皱眉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躲什么？”
里面的女孩急着关门：“你真的找错了，我不是程鸢，你找错门了……”
沈暮的手纹丝不动，她有些无奈的看着里面的人，说：“以你的力度，我可以抵着门在这里站一天。”
里面的人知道她一时关不上门，眼神躲闪着说：“你想问什么？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拜托你不要乱写我……”
沈暮反应过来了，她挑眉问：“你以为我是记者？”
里面的小姑娘一愣：“你不是吗？”
沈暮摇摇头，又换成脚抵着门，摊开手给她看，说：“没有摄像机，也没有录音笔，我也没带别人，我不是记者。”
门这才打开，沈暮终于瞧见了里面的人。
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巢，脸上的黑眼圈和眼袋都很明显，下巴还有一颗红的引人注目的痘痘。
她说：“你找我有事吗？”
“有。”沈暮点点头，推门走进来。
她慢悠悠的关好门，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星宇传媒的负责人，我叫沈暮。”
一听沈暮是星宇传媒的，程鸢的眼神又暗下去，她问：“你是来找我赔钱的？”
沈暮愣了：“赔钱？赔什么钱？”
程鸢耸耸肩，一屁股坐回沙发里，手里抱着没吃完的外卖，说：“因为我的事情公司不是赔了很多钱吗？这些年黄总也没少让人来找我要账。”
沈暮皱起眉头，艺人出事公司应该风险共担，就算赔款也不至于持续三年来要账。
程鸢说着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子里翻了翻，拿着一张银行卡和几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放在沈暮面前，说：“我只有这么多，你先拿回去交差吧。”
沈暮将钱推回去，说：“不是来要钱的，我来是想问问程小姐，三年前的事情。”
程鸢原本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像个毫无追求的宅女，戴着眼镜吃外卖。
但是听到这句话，她吃饭的手顿了一下，筷子挑了挑里面的肉，低着头说：“什么事？”
沈暮很直接：“第三者的事。”
程鸢把手里的外卖“砰”的一声放在桌上，连米饭都震出来一坨。
她说：“网上不是写了吗？我是小三，我也已经被公司雪藏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沈暮皱眉说道：“程小姐，事实到底是怎样你心里最清楚，你不说实话，我帮不了你。”
程鸢抱着膝盖，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她说：“帮我什么？”
沈暮顿了顿，说：“帮你重回娱乐圈。”
“呵呵！”程鸢一下子笑出了声。
她笑的险些将嘴里的酒喷出来，即便努力忍着，还是有一丝泡沫从嘴角溢出来。
程鸢抓起桌上的餐巾纸随便擦了几下，擦着擦着又笑了。
她说：“这位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当年的事情闹的有多大，我是个人人唾弃的小三，跟个过街老鼠没两样。”
“我现在能在这里吃一口饭没被唾沫淹死就不错了，回娱乐圈？我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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