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被问得愣神许久，摆摆手：“过程……就三五分钟吧……那女孩没挣扎两下就被打晕了。
其余的我真的没看清，我哪敢往前看啊，我连外卖都没敢送，掉头就回来了。”
老板也不肯再跟沈暮聊天了，赶忙就回到了后厨。
沈暮搅动着碗里的粥，轻轻的叹了口气。
“意料之中的事情，老板只是恰好路过，能目睹就已经是巧合了，普通人不可能盯着看全过程的。”
她轻声嘟囔着：“三五分钟就结束了……对方是受过训练的，绝不是普通人。”
沈暮转头看着舒遥，问：“你们刚才清理现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弹片之类的可以追踪的线索？”
舒嫣垂下眼帘，说：“弹片就是普通的，没有特殊性，你知道这里不禁枪，所以这基本等于没有线索。”
沈暮又叹了口气，说：“对方下手真是快准狠啊。”
舒遥给她夹了一个煎饺，说：“先吃饭，等会还要给霍云骁送饭呢，你想看他饿肚子吗？”
沈暮稍稍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突然又狐疑的看向舒遥：“你怎么不着急呢？”
舒遥顿了顿，说：“着急也没有用，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因为线索断了就坐在地上哭吧？”
沈暮被他逗乐了，无奈道：“你能这样想也挺好的，至少不算消沉。”
舒遥又给她夹了个煎饺，说：“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容易消沉的。”
沈暮看着舒遥的神色确实还算正常，便也不再担心，只想着等会把这消息也要告诉霍云骁。
她更加快了吃饭速度，碗里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老板将打包的那份早饭送出来放在桌上，说：“两位慢走。”
沈暮拎着早餐，和舒遥开车返回现场。
此刻，霍云骁站在人群之外，看着手下的人不停的取样拍照做记录，阿丹也忙不迭的指挥着。
霍云骁走到旁边，摸出了手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人“啪”的一声挂断了。
霍云骁又拨回去，再次被挂断。
他拨了第三次，将手机稍稍拿远了一些。
果然，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神经病啊大清早打什么电话！”
那边喊完，霍云骁才将手机贴在耳朵上，沉声说：“南柯。”
电话那边顿了顿，传来南柯没好气的声音。
“霍云骁，你是不是有病？你不睡觉我也不睡觉吗？”
霍云骁沉声开口：“别睡了，起来，有事跟你说。”
南柯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道他又愤怒的踢倒了什么东西。
“什么事？说！”
霍云骁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忙碌的现场，说：“你最好去查一下，你的人最近有没有抓什么人。”
南柯灌了一大杯水，没好气的问：“抓什么人？我的人每天抓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了？抓到你的人了？对你重要吗？我是不是可以威胁你跟你谈判？”
霍云骁抬手捏了捏眉心，说：“谈判？谈什么？”
南柯打了个呵欠，说：“比如你交出霍氏的股权，比如你遣散护卫队，比如你给我天启基地的内部图纸，比如……让我杀了霍天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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