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笙撇撇嘴,“你怎么不说最开始都是我陪他呢。”
夏澜笙无心之言,蒋经年听了心底不是滋味,夏澜笙正想安慰两句,男人却突然说:“等以后咱们有了女儿,我一定要让女儿跟我最亲,我会陪着你们的。”
“……”夏澜笙想说,她暂时还没打算要女儿好嘛?
饭后,蒋经年拿出新买的电推子给儿子推头发,蛋卷乖乖坐在小板凳上,身上扎了个小围裙。
不到5分钟,一个新鲜的小光头诞生了,夏澜笙哭笑不得,“这大冷天的,你干嘛给剃光了啊。”
“儿子,光头帅不帅?”蒋经年抱起小家伙往一人高的穿衣镜前站了站,蛋卷瞅瞅镜子里的自己,他摸摸脑袋,镜子里的小孩儿也摸摸脑袋,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玩的开心,也忘记被剃光头这事了。
何嫂故意逗蛋卷玩,“谁给剃的头发啊?”
蛋卷还不会说剃头,便拿小手往脑袋上方,嘴上模拟:“突突突,爸爸突突。”
何嫂和周嫂都忍俊不禁,“是爸爸剃头的啊?”
“恩。”蛋卷点点头。
新年说来就来了,蒋经年每晚早出晚归,两个人基本没有机会碰面。
大年三十当天,夏澜笙带着蛋卷回娘家。
夏锐泽和温华芝无不欢心,纷纷包了个大红包给蛋卷。
夏澜笙一直说别给,两老人不仅不听,还往钱包里放了不少钱,两个红包鼓鼓囊囊的。
蛋卷摆摆手说不要,两老人硬给,蛋卷一手拎一个大红包往夏澜笙身边跑,“给妈妈。”
“爸,妈,你们这是放了多少啊?”夏澜笙咂舌。
“放了18888,不多。”温华芝嗔道,“不许还回来,送红包没有往回拿的。”
夏澜笙没辙,只能暂时收下。
午饭后,夏澜笙抱着蛋卷午睡,等蛋卷睡着,她起来跟母亲一起准备饺子馅。
一直到下午3点,夏澜笙感觉蛋卷快醒了,她才回卧室。
让夏澜笙惊讶的是,蛋卷已经醒了,他已经下了床,正在床边站着。
一看见夏澜笙进来了,蛋卷立刻低下头,夏澜笙纳闷,“蛋卷,怎么了啊?”
蛋卷不吭声,讪讪地抱住夏澜笙的大腿不让她动。
夏澜笙低头一看,蛋卷的开裆裤湿了一片,她心思一转,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怎么了?
蛋卷:不准说。【哼唧】
话说,我也想过年……今年疫情的原因,年过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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