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小蝶又用哀求的语气泪眼朦胧地看着我道:“好不好嘛,最后这一次,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跟他们有任何的来往了。”
“你觉得女孩子对女孩子卖萌会有用吗?”
“唔……”
“你还欠我两个人情。”
“那加上这次的,三个。”
“成jiāo。”
回到家,想想父亲还在医院照顾妈妈,我从自己房间里的书桌最底层的柜子里拿出了牌哥之前送的那两把小刀和两张扑克牌。
这小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基本每天都有练习牌哥教给自己的内容,也就是所谓牌家招式的基本功。
无论是战斗姿态还是握刀和挥刀的姿势,每天都不练到一身汗绝不洗澡睡觉。
以至于到了现在,将这两把刀拿在手里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生涩感。
还有扑克牌,从一开始的将一大堆扑克撒得满房间都是到现在的随心所yù,我感觉如果再会点魔术奥秘的话,我可以转行去当扑克牌魔术师。
吃过晚饭,换上了一身短牛仔裤t恤衫,把刀子隐藏在牛仔裤两边的chā缝里,对着镜子稍微检查了一遍仪容,我来到了和小蝶的家里。
“茶几上有吃的,我换件衣服。”
指了指房间中央桌子上的蛋糕,小蝶从衣柜里拿出了衣服,当着我的面换了起来。
不是吧,在你的心里我已经是这么不需要设防的人了吗?
稍微用刀子将蛋糕切下了一小块,我强迫自己不去看身边正在换衣服的女孩:“你爸呢?”
“他一个星期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
无所谓地说着,小蝶换上了一件连体背带短裤:“嗯,这样子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调侃道:“不穿裙子了?”
印象中每次见到小蝶的时候她都穿着裙子,而且还都是那种只能遮住少部分大腿的短裙,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衣柜里除了裙子外没有其它衣服了。
“偶尔也要转换一下心情。”
站在镜子前又梳妆打扮了十多分钟,少女这才满意地转过了身子:“好了,我们走吧。”
我收回了跟翟方宁聊天的手机:“你这个样子搞得像是去约会一样。”
“要约会也是跟你约会。”
“……”
在一处偏僻的广场,我们找到了那些人把小蝶约出来的人。
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是,这些人既没有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也没有穿着吊儿郎当的服饰,而是一副成功人士或者说黑社会一般的打扮:黑手套,黑墨镜,格子衬衫加西裤皮鞋。
有点不太妙。
小心地观察了一圈cāo场,我发现这里寥寥无几的行人似乎都没怎么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头上的事情,而是时不时地朝我和小蝶所在的方向看一眼,然后又僵硬地继续之前的“散步”。
我悄悄地附在小蝶的耳边:“你跟这种人认识了好几年?”
“我只认识那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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