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这样真诚的喜欢，却也只能感激。
毕竟感情，是没有办法勉强的。
“道什么歉啊，傻丫头。”顾孝渊声音暗哑，脸上的笑容却很释然，“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考虑我的感情，也没想让你觉得愧疚。只是这么多年的青春，总归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明明白白的结果。”
段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僵硬地笑了笑。
“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今天来除了说这些，其实还想正式跟你道个别。”顾孝渊浅浅一笑，目光温柔。
“你要走？去哪啊？”段念有些惊讶。
“出国进修，去日本。”
顾孝渊在圈子里名气比她大，算是所在公司的大牌摄影师，他这样突然地决定出国进修，或许，自己是个很大的原因。
“那学长，祝你一路顺风。”段念叹了口气，有点难受。
而这边的陆煦言虽然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看到他们一直保持着距离，心中的不满稍稍减轻一些。
这时，顾孝渊低笑出声，说道：“谢谢，能最后拥抱一下吗？”
段念仰头看着顾孝渊，只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上前一步，抬手虚虚地抱住他，语气珍重：“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很好的朋友。”
好朋友，也只是朋友。
顾孝渊闭眼，回抱怀里这个自己喜欢了七年的女孩，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再见。
门后，陆煦言看着两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砰”地一声大力推开门，疾步朝两人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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