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高出莫大先生很多,俨然成了衡山第一高手。
莫大先生一道剑气能刺落五头大雁,刘三爷一剑却能刺落七头。刘四爷门下的弟子,个个又胜过莫大先生门下的。
而猿二爷和何三爷早已不管世事,各自隐修去了,连徒弟也没留几个,衡山派如今做得了主的只有这两位爷。
眼下形势已越来越不对,再过得几年,莫大先生的声势一定会给刘四爷压了下去,听说双方在暗中已冲突过好几次。
刘四爷儿子才没多大,孙女也刚满月,不愿跟师兄争这虚名,因此要金盆洗手,入朝为官,做个清清静静的文吏。”
这话听着有那么几分道理,“原来如此。刘爷深明大义,很是难得啊。”
又有人道:”那莫大先生可就不对了,他逼得刘四爷退出武林,逼他入朝为官,岂不是坠了衡山派的声势?”
那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冷笑道:“天下事情,哪有面面都顾得周全的?我只要坐稳掌门人的位子,本派声势增强也好,削弱也好,那是管他娘的了。”
夏天听得清楚,沉思了许久。
那矮胖子嗑了粒花生,喝了几口茶,手指将茶壶盖敲得当当直响,叫道,“伙计,冲茶,冲茶,花生太咸了,吃的人口舌干燥!”
又继续道,“所以哪,这明明是衡山派中的大事,各门各派中都有贺客到来,可是衡山派自己……”
他说到这里,忽然间门口伊伊呀呀的响起了胡琴之声,有人唱着谱曲,嗓门拉得长长的,声音甚是冰冷苍凉。
众人一齐转头望去,只见一张板桌旁坐了一个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披着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甚是落拓,看着像个唱戏讨钱的。
上官海棠眼神动容。
那矮胖子喝道,“鬼叫一般,嘈些甚么?打断了老子的话头。”
那老者立时放低了琴声,口中仍是哼着让人眉头连皱的曲。
上官海棠突然问道,“这位朋友,刚才你说各门各派都有贺客到来,衡山派自己却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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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那矮胖子看了眼上官海棠,吃了一斤惊,倒也很快冷静,“刘四爷的弟子们,当然在山上中到处迎客招呼,但除了刘四爷的几位弟子之外,你们在城中可遇着了衡山派莫大门下的弟子没有?”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道:“是啊,怎么一个也不见?这岂非太不给刘四爷脸面了吗?”
那矮胖子向那身穿绸衫的汉子笑道:“所以哪,我说你胆小怕事,不敢提衡山派中的门户之争,其实有甚么相干?衡山派的人压根儿不会来,又有谁听见了?”
忽然间胡琴之声渐响,调门一转,那老者又高声唱了起来。
年轻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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