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他们的骨子里。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下界人就不是人，正如他们现在看虚拟人也不认为他们是人一样。
一切的答案，是那么的简单，那个它，就是创造他们的主宰。
难怪，当初聂楚新说，如果要是他们对抗的是这个游戏的主人呢？主宰，当然是这个游戏的主人，一切的规则由它来制定。
他们自认为对抗不了主宰，所以选择了归顺。
谁又能够对抗制定这一切规则的人呢？
难怪，鲁卡卡一直说，他们不可能战胜它。
因为，它是一切的终极。
“什么？”
秦紫灵听到墨辰这话，也是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任何一个人，突然知道自己是被人制造出来的，都会无法接受。
虽然他们已经是传宗接代许多世，但是，他们的祖先是被制造出来的，那么，他们就也是。
这就好比，他们现在一下子发现，自己的身份原来是一个虚拟人，那种恐惧，是无法言述的。
“墨辰，你说你们也是被制造出来的？那你们就是和那些虚拟人一样的喽？”
茜茜对于这些，却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很简单的问道。
“算是吧，一样也不一样，有人制造了我们，我们又制造了这些虚拟人，这是一个循环，或许，这也就是天道。”
墨辰悠悠的说着。
现在，墨辰在那些虚拟人的面前，身份有些尴尬。
他们自己现在也是被人制造出来的，但是，这些虚拟人，毕竟也是他和公孙昊等人制造出来的。
可以说，根据这个世界的一般法则，他制造了这些人，就应该对这些有拥有权，但是，这些人现在有了灵智，这些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
就好像他们也是那个主宰制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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