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爷越来越阴沉的脸,他的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耶律齐手一挥,聂远立即会意:“自去领三十杖责。”
“啊,王爷饶命!”他什么都没做啊!早知道,他就算拉也要把这位姑娘拉住啊!
耶律齐接过聂远手中的锦袍,发觉还未干透,定是昨晚才洗的。再抖开一看,衣服皱巴巴的,可以确定是亲手洗的。衣服背面还有一条黑色的痕迹,貌似树枝……她就那么随意地将他的锦袍挂在树枝上?耶律齐的脸色又阴沉了一分。翻过来,胸口的血迹都没洗干净,斑斑点点的,异常明显,再细一看,发现肩头还有一小堆不明物体,白中带黑:“这是何物?”
聂远一看,忍不住为晾锦袍之人捏了一把汗:“似乎……似乎……是鸟屎……”
耶律齐将锦袍往聂远身上一扔,嫌恶地皱眉。
“小人这就去把锦袍扔掉!”自家主子的癖好他还是了解的,平日里衣物只要被陌生之人碰过,就要拿去烧掉,更何况这沾了鸟屎的。
“挂起来。”
挂起来?聂远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王爷,挂哪里?”
“书房。”
还要挂书房?
“王爷,那这上面的……鸟屎……”
“处理掉。”
“阿嚏,阿嚏,阿嚏!”薛玉刚跨进九峰寺,就接连打了三个喷嚏:“莫不是有人在背后骂我?”薛玉揉揉鼻子,咕哝道。
春桃耳尖,掩嘴一笑:“小姐将那位公子的锦袍洗成那样,被骂也是正常。”
薛玉本想辩解几句,忽然看到悟净的身影,赶紧上前,一把将他拉住:“方丈,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阿弥陀佛,托施主的褔,老衲还健在。”说着,狠狠将袈裟从薛玉手中扯出。
“悟净方丈这说得是什么话,”薛玉假笑几声,接着道:“偏殿的漏洞都补好了吧?”
“早已补好,又修了一层殿宇。不知施主打算让这个工期何时结束啊?”再这么修下去,他这个九峰寺都要修到山顶上去了。
“方丈说笑了!修寺是方丈要修,募捐告示是方丈所写,善款都捐给了寺里,工期何时结束,自然也是方丈说了算!”
悟净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倒是滑溜,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方丈慎言!”薛玉心中偷笑,估计是善款太多,悟净心中发慌,真是个实诚的好方丈:“今日我路过西郊,发现有众多难民聚集,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甚是可怜。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方丈何不拨点善款出来,救人于水火啊!”
悟净一听,立即来了精神,这倒是个好办法:“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有何妙计?”
“待我去山下碰碰运气,若是事情顺利,我给方丈捎个信,方丈慢慢下来便可。”
薛玉没等悟净回复,便带着春桃秋菊打算下山。刚出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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