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说雁北城无事,便是雁北有战事,这草包混账也会定会找诸多借口躲避不来难道事他的令但即便要遣人来雁北,又怎会是他。”
单斌不由又想起适才自己心中担忧的卸磨杀驴之时,转念想起府中后院的访客之言,又犹豫起来。
高登北上确让人怀疑,不过想到高登此前的所作所为,终是稍稍放下心来,开口吩咐传令士卒道:“传我将令,命各营严守,不得擅离,以我军令,命高登后退三十里扎营,无我手令,不得再近雁北城,否则以通敌论处。”
“得令!”
看着传令兵上马领命而去的背影,单斌犹豫起身,屏退下人,欲行向府中后院,似又想起什么,开口吩咐下人,今日不再见客,这才转身入了后堂。
院中正有一人,似在赏着冬日后晚来的春意,眼见单斌蹙眉阔步而来,抽回目光迎上前去。
“单将军,今日春意初显,正是饮酒的赏春好时机,却为何愁眉苦脸的,此时的雁北城中,哪里还有人能让咱们的指挥使大人发愁?”
见了此人,单斌忙收敛心中犹豫,把臂而行,将他带至书房,掩起房门,方才开口:“高登来了。”
这人似听闻过高登之名,当即笑道:“哦?是那高廉的兄弟?那不是正好,唤来一道,大家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他率四千巡守军,并未禀报,现已距雁北城只十里之遥。”单斌忧心忡忡,如实告知。
只一眼,这人就瞧出单斌所虑为何,并不惊慌,笑道:“单大人,慌什么,莫说此刻十万雁北军已是你麾下之兵,便是雁北城中万余守城士卒,也非是他四千巡守军能匹敌的。”
见单斌眉眼忧愁不解,继续开解道:“更何况,高登这种纨绔,若非我主看重他那位兄长,这种草包,又岂能容他。”
单斌心中有苦难言,这人所言确实不错,自己的确已是现在雁北城中官职最高将军,十万雁北军暂受自己节制,可自己没有皇令,军中诸将虽听军令,可若真要依面前这人所求的大开雁北之路,别说诸将能否听令,便是这十万儿郎,恐也不会答应。
又想到近日京中传来的消息,单斌更是担忧,向面前这人再开口道:“上上使大人,近日,江霖城中传来消息,范相他”
“这事我也有耳闻,不仅是范谋,还有你们那短命太子,不也死在鬼魅手中了吗,这对我主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这人面露喜色,悠然开口。
“这我担心,高登此来”单斌面色更是难看,本想依背靠范谋,可趁机坐上北境统将之位,这才应下了范谋暗通北晋之令。
可没想到范谋一死,自己在京中靠山已失,此番且不说北境统将,便是这暗通北晋一事,一旦泄露,会是怎样一种下场。
北晋密使瞧见了单斌眼神中的惧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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