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诶,主办方好大方。”
谢疑:“拿下来给你玩。”
“不要,这是纪念品,不可以随便玩。”苏知熟练地制止他,动作轻轻地把奖杯放回盒子里,有点感叹地说:“这个重量都可以打戒指了。”
他看别人结婚用的也不过一两克拉的钻戒,三克拉不算小了。
他只是忽然想起来随口一说,并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倒是谢疑听到他的话,眸色一动,拿着盒子边缘的手力道加重。
他垂眼看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富有暗示性话、已经三心二意开始去看别的奖章的苏知,“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抬手把盒子盖上。
指节在上面摩挲片刻,才把东西放回去。
……
最后,苏知说:“我们把旧东西收拾一下,带回国内吧。”
他眼底亮亮的,轻声说:“这些很有纪念意义,等回去了,把它们放在你的书房里。有些是纸质的,到时候需要买一台抽湿器。”
其实谢疑不在意这些东西,他只是出于整洁的习惯,才把这些它们放得这么整齐,当时也有些手续要用到相关证明,所以尽量完整的保存了。
他只是习惯性地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并不是觉得这些东西有特殊价值。
他没有收藏纪念品的雅兴。
不过他没反驳苏知。
这些无用的没有被他在意过的奖章,在被苏知看入眼睛中的时候,就有了属于它们的意义。
变成了引诱伴侣的雄兽漂亮皮毛的一部分。
谢疑:“好,都带回去。”
苏知看着谢疑把东西重新收好,准备离开的时候,余光看到一个放在角落的盒子,很小的一个盒子,灰扑扑很不起眼。
他心中忽然有股自己也不知道从哪来涌出来的好奇,拉住谢疑问:“那个是什么?”
谢疑的动作顿了顿,没有立刻去拿,神色漠然地看着。
苏知意识到什么,兴致盎然地神色收敛些:“不能看吗?抱歉。”
谢疑伸手把那个盒子抽出来:“没有,可以看。不用道歉。”
他说着把盒子打开,递到苏知眼前。
已经这样了,再说推辞的话未免矫情,苏知说:“那我看啦。”
他侧头看去。
里面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块手表,款式有些老旧。
苏知仔细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手表还是损坏的,透明的前盖即使做了修复也痕迹斑驳,一眼就能看出来曾经遭受过重创,又被想尽办法复原。
苏知困惑地看向谢疑,他已经从谢疑微妙的停顿中意识到,这大概是一件很特殊的东西。
他不是很好意思问,觉得有些冒犯。
谢疑主动向他解释:“这是我儿时母亲送的一件礼物,我出国前有一段时间寄住在叔叔家,当时我和他们家的小孩——就是谢行舟——打架弄坏了,后来也没有修好。”
他寥寥数句讲述了这块手表的整段历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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