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愿如此,”孝安淡淡打住,“还有话想对哀家说吧。”
“娘娘慧眼,”双城眸光凝成一团,“娘娘说,皇上心里对阿萝怜惜,但皇上昨晚把冯素珍接进宫里来了,二人共度了……一宵。”
“噢,有此等事?”孝安犹自镇定异常,眸中甚至带着些许不屑,她缓缓起身,由红姑搀着,慢慢走到双城面前,“有何可焦虑的,还是那句,皇帝若果真与她好,对定必更为愧疚,而更该再退一步。”
“再退一步?”双城明显怔住。
“不错,再退,直到无可退处!”
孝安目光灼灼,一字一字道:“退到无可退处,自有人将接着。”
“哀家的儿子哀家知道,皇上早已不是当年的皇上,这些年的风雨早将他磨狠,以为他这皇位怎么来的,冯少卿、傅静书、柳守平、何赛、黄天霸这些人是如何死的!甚至,他从前宠爱魏妃,宫中有几名妃嫔嫉妒,暗下对他下了媚药,他将她们杀了。”
双城一刹心堂明亮,低头拜谢,“双城明白,谢娘娘指点。”
孝安摆摆手,让她告退。
双城临走前,轻声说道:“娘娘,双城下回和皇上一道过来请安。”
“嗯,的心意哀家领了。哀家这儿子,为魏无烟一事与哀家起了隔阂,但这心里还是关爱着哀家的。可回来以后,他却再未踏进哀家这寝宫一步,他心里在恨哀家,将尚在人世的消息瞒下来,让苦了这些年,他心里对是极其看重的,去罢,这盘棋好好走,不会输的。”
“是!奴婢拜谢太后,奴婢先行告退。”
“慢着,当年的事,是如何跟皇帝说的?”孝安突然道。
城眸光微烁,末了,她淡淡答道:“奴婢告诉皇上,奴婢离开前曾与双城妹妹道别,孰料双城也爱慕皇上,得知阿萝要和皇上远走,便将阿萝药昏,在派人禀报太后的同时,自己依照从奴婢口中得知的地点赴了约,想劝皇上留下,谁知,却被当作阿萝而被杀,那神秘而凶残的杀人者并非太后,因为太后也是恰恰得知,赶往约定地点,却发现了双城的是尸身,太后从未想过要伤皇上的心,只是见状仍是大怒,为防奴婢再次惑君,遂赶往顾家,捉住奴婢,囚了奴婢母亲,做成惊闻奴婢死讯伤心过度疯癫出走不知所踪之迹,更以母亲性命此为胁,命曾经叛出回春堂的红姑将奴婢修容为双城,与奴婢订下十年之约,待皇上将朝中奸佞彻底铲除,方才准奴婢与皇上相认。”
“彼时,叔父顾南光正外出办公,并未在家,竟不知一番天翻地覆。太后命人将双城尸身毁坏,更将从奴婢身上搜去的玉佩放到双城身上,是以,皇上痛怒之下,以为那便是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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