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说道：“他说他要破产了，要我放过他，不过我没有答应。”
“嗯？”霍楚衍挑眉。
他明明坐那没动，白素素就觉得他生气了，她提着小心肝说：“像他那种人，就算你放过他，他也不放过你，本来就已经是敌人了，我干嘛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左右他不会记住你半点好。”
霍楚衍眸底划过一丝欣赏，不错，脑子还没进水。
他抬头看着前方，心中在想，他是时候应该把白素素放在世人面前了。
没有等到霍楚衍回答，白素素小心翼翼抬头看着霍楚衍，望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却看不出脸上想什么，她忍不住问：“那个，你还在生气？”
看霍楚衍绷着脸，白素素急了，手抱住霍楚衍的胳膊，说：“你别生气了好嘛？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我保证，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霍楚衍斜睨着白素素，依然保持高深莫测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经软了，他倒要看看白素素能哄他到何种程度。
看霍楚衍不说话，白素素心里像是猫爪了一样，她急的上火，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霍楚衍，楚衍？小楚楚？小衍衍？衍哥哥？”
“这个称呼不错。”某人给予中肯的评价，“以后就叫这个。”
呃？
白素素楞在那里，她刚才说了一堆的名字，他到底中意哪一个？
“小衍衍？”
白素素刚试探性的叫出来，脑袋爱上一记糖栗，霍楚衍不满道：“刚才最后一个称呼是这个吗？”
“那是哪个？”白素素下意识反问。
霍楚衍一脸黑线，女人，你的脑子呢？
他捏住白素素的下巴，故意凑到她耳畔，带着无限魅惑的语调说道：“衍哥哥。”
“噗——”
白素素内伤，内伤之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那么老，叫你大叔还差不多。”
下一秒，她笑不出来了，因为某人已经变脸，他捏着白素素的下巴，手中的力气随着说话在用力：“我老？”
真是该死，他不过三十二岁，只大了她九岁而已，就已经成为老人了？
中国什么时候老龄化提前那么久？
迎着他危险的目光，白素素立马怂了，她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老，不老，真的一点都不老，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年轻，你是最年轻的那个。”
“马屁精！”霍楚衍依然板着脸，但是眸底却浮过一丝笑意。
人人都爱听好话，就连霍楚衍也不例外。
同时心中惆怅起来，长大的白素素一点都不可爱，至少在她小时候她每天都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喊衍哥哥。
看霍楚衍面色不好，白素素已经江郎才尽，她使出浑身解数，眨着委屈的大眼睛看着他：“衍哥哥，我发誓，你真的不老，我错了，求放过——”
霍楚衍拿眼睛去看白素素，犹如星空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口，他松开手，伸手将她捞入怀中，半是威胁半是命令的口吻说道：“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你出来单独见石茂林，不，石家的任何一个人！”
在他心中，石家人都是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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