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糯糯,你现在方便接电吗?”
温宛示顾偕深不要出声,对着电的徐轩说,“我在听着,你说吧。”
徐轩的声音冷了许多,“糯糯,我现在有忙,要不然是等到下次见,我们再细聊吧。”
说完不等温宛回答,他挂断了电。
“不是有要紧的事情吗,怎么给挂了?”
顾偕深看着温宛皱着眉,放下笔记本,靠了过去。
温宛说:“他说他现在很忙。”
顾偕深心里有个疑问,没从温宛这里得到答案。
“你为什么么肯定我和人在一起?”
温宛这样的性情,不是认定的事情,他不说出来的。
然而他怎么问,温宛就是不说。
顾偕深想起当时跟傅夏在酒店见的情景,他原本都没认出人来。
可是不到一分钟,他硬生生的从淡漠转为动容,当时的情绪转变从何而来,顾偕深在思索这个问题。
幸好仅仅只有一瞬,他很快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主动权。
就好像是谁朝他的大脑中植入了某种指令,一看到傅夏他就要动心,或是为他心情起伏不定,做出种种讨好的举动。
生日宴上,顾偕深试验了一次,在远离温宛的情况下,他再次被某种东西控制。
顾偕深现在无法向温宛解释清楚。
而随着顾偕深的质疑越来越多,再见到傅夏时,不论对方在他前如何哭诉,顾偕深感觉自己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一次在地下停车场,傅夏受了伤,他硬是先确认了温宛的情况,才走过去。
傅夏几次受伤,手腕流着血,都不及温宛的一滴眼泪来的让他心痛。
傅夏却说他爱的人只有他,顾偕深听着从不反驳,心里清楚他喜欢的人是谁。
但这些都只是他的一种猜测,顾偕深没想好怎么跟温宛说。
不过有的事情,他是可确定的。
“难道你觉得我喜欢他?
他手指捏着温宛的下巴,端着温宛的脸,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的人是你。”
这不是顾偕深终在傅夏和他之间做出了选择,而是他喜欢的人只有温宛。
“嗡”
突然一阵耳鸣,大脑深处的某根弦崩断,顾偕深忍着剧烈的痛,将自己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冷汗从额滑落,顾偕深支撑不住,倒在温宛身上。
识,开始飘散。
顾偕深努力撑起身,附在温宛耳边轻声道:“等下我可能昏过去,你担心,不叫医生,让我睡一觉就好起来的。”
温宛感觉他的身越来越沉。
“顾先生?”
温宛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识,怎么叫都没反应,呼吸有些急促,身很烫。
顾偕深处在昏迷状态下,温宛一个人扶不动他,叫来阿姨帮忙。
“这是怎么了?”
他和阿姨个人好不容易把顾偕深弄到床上,累得气喘吁吁的。
“糯糯,走。”顾偕深嘴里喊着他的名字。
“这睡着了在叫你,早这样多好啊。”
早上儿阿姨听见声音,顾偕深说什么不让温宛走,为他们个吵了架,小俩口就是这样,刚拌了嘴,过儿亲亲热热的。
温宛替从卫生间拧了热毛巾替他擦擦汗,在顾偕深的身上现了东西。
番茄植株上长着的白色菌丝,跑到了顾偕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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